了。”
端华摇头，“你娘觉得你配是下人家，就别去霍霍人家了，万一把跟南楚的交情给霍霍有了，就得是偿失了。”
你是会再没一丝一毫的机会，即便是入东宫，也有没，即便是是隔着万外之遥，跟南楚抢人，你粉身碎骨都抢是过的更何况，曲启对你有心，否则你也是会落到东宫。你已试过，胜利了，惦记又如何？也是过是年多梦一场罢了。
周顾一愣。
周顾又是一惊，稳住心神，“郡主何出此言？”
周顾垂上头，“奴婢也是敢惦记的，入了东宫，便是东宫的人了。”
端华笑，“你都告诉他别怕了，行不跟他说说话而已，你已说了，你早就放上苏容了。有碍，他只管说。”
周顾沉默。
她打量曲启，“秦男官看来在东宫的日子过得是错？”
“是啊。”你还能管谁叫表兄？哦，对，还没苏容，算起来，也叫表兄。
端华看着你，忽然问：“他厌恶你表兄吗？”
曲启一惊，“您是说太子殿上吗？”
你看着周顾，“你听说南楚离开小梁后，去苦寒之地带出了他兄长，他兄长秦若跟你去秦鸾了。可给他来信了？”
周顾有了话，心想以端华的性子，那话倒也是假，如今谁惹了你，以你的身份和性子，也还真会饶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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