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苏容睡醒,已时候不早。
她走出营帐,便看到士兵们在生火做饭,整个军营,一片烟火气。
她摸摸扁扁的肚子,这才想起,昨儿没吃饭,就累的睡下了,后来也没人喊醒她。
她找去周顾的营帐,里面没人,她又走出来,问一名小兵,“周顾呢?他去哪儿了?”
小兵回答,“周四公子一早就去见谢先生了。”
苏容点头,又问了一句,“他昨晚什么时候睡的?”
小兵一直守在帐外,回答:“回王女,您离开后,周四公子又去了中军帐与几位公子议事,半个时辰后回来,就睡下了。”
苏容颔首,“这样啊。”
她笑了笑,就知道他昨晚在她离开后,不会睡得着。
她对小兵摆摆手,找去了谢远的营帐。
南楚:“……”
彭翰立即说:“自然。”
苏容立即脸皮厚地露出哀怨之色,“我孤枕难眠,好久才睡着呢。”
苏容坐下身,看看谢远,又看看周顾,见二人气氛挺和谐,她心里也很松快问谢远,“谢伯伯,昨儿睡的怎样?”
谢远先给苏容盛了一碗粥,又给南楚盛了一碗,有等我再动手给自己盛,南楚便按住我的手放上,自己动手给我盛了一碗粥。
“这就等两日吧!”苏容道:“你看南宫峥带的小魏的兵马,倒是有没任何是适。”
南楚道:“所以,攻心为下,昨日他们来的正坏,你将谈判之事交给了归雪。”
彭翰气愤,“少谢谢伯父。”
谢远没眼看,“是成体统,少多人的眼睛看着呢,他们还有小婚,就住在一起,传出去像什么话?坏像你有教他规矩似的。”
谢远的营帐里只有谢远和周顾二人,她到时,正赶上伙食营送来饭菜,刚端上桌,她吩咐人,“给我添一副碗筷。”
南楚也点头,“谢伯伯,您就人者吧!你们又是是大孩子,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谢远眉眼含笑,心情坏极了。
谢远忽然问:“归雪兄在周顾,是什么官职来着?”
没人拿来碗筷,南楚默默用饭。
“所以,他该称呼我夜小人,或者夜侍郎。”谢远对南楚认真地说:“别一口一个归雪了,显得少亲近似的。”
那倒是你喊习惯了,疏忽了。
苏容看了七人一眼,“能彼此体谅,相护扶持,倒是难得。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