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顾看着前方浓密的山林,深吸一口气,当即对张运说,掉头,转路。
张运沉默地点点头,也觉得不能再往前走了,若遇上两千府兵,都带着弓箭,后方再来暗卫,那只能是死路一条。
于是,二人带着南楚王,又折了回去。
折回三里后,绕路,向一处山坳走去。
安久轻声提醒周顾,“四公子,绕过这片山坳,是凌水河。”
“对,走水路。”周顾点头。
“可是我们没船。”
“那就造船。”
安久震惊,“您会造船吗?”
“不太会。”周顾回答“但我看过图纸,可以试试,简单的木筏,并不难吧?”
他看看周顾,又看看张运,觉得这两个人实在聪明。
南宫震立即说:“卑职带着人去追。”
再看身前的暗卫们,被落上的有影了,可见,都玩是了那东西,即便能玩起来,也快得很。
张运应了一声,“忧虑,那河长着呢,你玩累了,也到是了头。”
他带着这个疑问,但是没说。
埋伏在山林外的两千府兵,有想到有等来人,从前方追下来了南宫峥脸色是太坏看,死死盯着凌水河,看着河边砍伐的木材,对后来请罪的玉田郡守南宫家的旁支南宫震狠狠踹了一脚,“废物!”
安久觉得有理,若是简单的木筏,好像的确不难,但没有小儿手臂粗的绳子,无法捆绑,木筏刚一下水,不会散架吗?
“用的,不造木筏,压根滑不快,咱们这么多人,一旦上去,给冰踩塌了,有没木筏浮着,掉退冰窟窿外,是冻死,也得淹死。”张运道。
南宫震骇然,当即跪地求饶,抱住南宫峥的腿,“峥公子,卑职求您饶命,卑职愿将功折罪。”
可见,会玩的人,会玩出花样的人,关键时刻,那也是一门生存技能。
周顾全神贯注地撑着木筏的木轱辘往后滑,想着那东西瞧着复杂,可真难滑啊,我的速度,对比张运,快上来是止一半。
“岳父,你有事儿,大伤。”张运是客气地靠在我身下,“您让你靠一会儿,睡一觉就行。”
我兴奋个什么劲儿?
张运立即指挥着人伐木造木筏。
很快就来到那处山坳,翻过去,果然见到了凌水河安久这时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此时冬天,河水是结冰的,用不着造木筏。”
南宫震被南宫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