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苏容躺下,闭上了眼睛。
凤凌与子夜各自回自己的房门。
子夜路过凤凌的门口,拉住要进屋的他,小声说:“我家公子小时候连大长公主都不怎么黏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黏七小姐。”
哎,他都快不认识公子了。
若是搁以前,两人还没大婚,公子是断然不会进女儿家香闺的,更何况还与人同床共枕了,哪怕未婚妻也不行。
要知道,在江宁郡时,他可是处处守着规矩,连七小姐的手都没摸一下的。
如今,哪成想他已经黏着人睡一个屋了。
凤凌看着他,“这你就不懂了吧?只有失去的人,重新得手了,才会死抓着不再放开。姐夫是聪明人,如今得了婚书,名正言顺了,可不就死死扒拉着人,将人扒拉到怀里不放开吗?同一个屋子算什么?等我姐伤好了,你看他能忍得住?”
“什么忍不住?”子夜天真地问。
凤凌拍拍他肩膀,“自己领会去。”
他说完,关了房门,转身回了屋。
子夜站在他门口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时间觉得自己真是傻了,但又想着,若是大长公主与夫人得了这个消息,应该会十分开心的吧?毕竟在她们二人的心里,只要公子好,就一切都好,但老国公就难说了,毕竟,他培养公子,可是煞费苦心,不是给南楚王培养的,还有秦太傅,怕是要气的跳脚。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南平城外忽然传来击鼓攻城的声音。
虽然宁池等人早已做好了准备,但还是没想到,冀北军来的这么快,都没能等到白天。
他命人将城墙上的火把点亮,然后又令宁泽带着人绑了张茂,押上了城墙,看着城下黑压压的大军放话,“尔等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谁?你们若敢攻城,本世子就杀了他。”
冀北军顿时睁大眼睛看,城楼上火把将整座城门都照亮,其中被绑的一人身边火把尤其多,看的十分清楚。
有人惊呼,“是嫡公子。”
“是长公子。”
“是公子。”
冀北军顿时炸了锅,一时间停止了攻城,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为首一人正是张茂的二叔张承,张承看清了张茂,脸都变了,他也没想到,张茂竟然被擒了。
这时,有人围住张承问:“将军,这怎么办?”
张承白着脸,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有人说:“别不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