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贼眉鼠眼。”
又点向薄子瑜。
“那人凶神恶煞。”
“呀!”
最后惊呼一声,看向了李长安。
“这道士长得奇形怪状的。”
“都不像好人哩,阿郎,切勿被他们给骗了。”
“他们要害我们的孩子!”
呃……道士不自觉摸了摸脸。
人生二十余年,第一次得到这么个评价。
……
这一通疯言疯语,三人没怎么着,侯员外却是再压制不住怒火。
他两三步抢上去,一把掏向了女人的大肚子。
“刺啦。”
撕裂声中。
侯员外从女人鼓起的衣服下,撕扯出一大把棉絮。
“孩子!孩子!”
他嘶吼着。
“你看看哪儿有什么孩子?!”
女人没有去抢员外手中的棉絮,只是愣愣抚着扁下来的肚子。
忽的。
“咯吱吱”笑起来。
“我的孩儿出去啦。”
她指着先前称呼她为“姐姐”的女人,也就是侯员外的妾室。
“到她那儿哩。”
…………
鸡飞狗跳后。
“我夫人自从不慎流产之后,就一直接受不了事实,以为孩子还在腹中。我只能让婢子小心照料,期望她有朝一日能够慢慢康复。可这两天,我听到了城中的风声,心里居然想,夫人的癔症是否是妖怪作祟呢?如此一来,岂不是驱除了妖魔,便能使她康复……”
侯员外神色郁郁,为两人解释着来龙去脉。
不多时。
房门打开。
冯翀带着歉意走了出来。
“……令夫人的症状只为心哀所致。”
“恕贫道直言。”
员外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道长请说。”
“邪祟有法可治,心病无药可医。”
尽管员外延请冯翀,本就是心怀侥幸,但听到这个回答,他仍是难掩失望之色。
面容萧索,摆了摆手。
不复多言。
之后,便送上仪金,遣人送了三人出门。
可到门口,她的妾室却悄悄等在了门外。
“夫人有何见教。”
夫人。
简单两个字儿让这女子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