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把黄狗拽上车来。
“也让那些龟儿见识哈,我家大黄有好聪明!”
…………
太极会所。
顶层的至尊包间里。
纸醉金迷、群魔乱舞。
一个个衣着清凉的美人罗衫半解、曲意承奉,一个个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大人物撕下了伪装,露出了底下豺狼的面貌。
而黄狗则摇着尾巴,欢快地在包厢里跑来跑去,叼着酒瓶子,给每一个与会者斟酒。
每倒满一杯,就获得一阵满堂彩。
渐渐的,在酒精的推动下,气氛越来越热烈,场面越来越失控。
主持的杨三立使了个眼色,侍者立马乖觉地退出包厢,还贴心地掩上了房门。
这一下。
几个猴急的男人更是忍耐不住。
只听着几声装模作样的娇媚惊呼,包厢里就多了几对“光猪”,哼哧哧做起了404之事。
包厢里的诸位大人物们却也见怪不怪,哄笑之余还有些蠢蠢欲动。这倒不是他们都有这等癖好。
根子还在洪岱海身上。
俗话说男人有三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他老洪粗人一个,要团结伙伴也没什么好法子。只是寻思着,要是大伙都看过彼此的光屁股,那彼此的友谊不就杠杠的了?
于是乎,每次聚会都有这么个固定栏目。
只是醉眼朦胧里,有个大嗓门咋咋呼呼。
“洪老大,兄弟伙们都有妹儿陪,就你屋大黄一个光能看不能日,不是可怜兮兮的么?”
洪岱海听了,“嘿”了一声,倒是起了兴致。
他喷吐着酒气往身边两个“公主”一打量,随手就揪了一个出来。浓妆艳抹下隐隐藏着张青涩的面容,也不晓得是哪家辍学出来入了歧途的小姑娘。
“你!”洪岱海大着舌头,一指黄狗,“去陪我幺儿干一炮!”
姑娘当即就花容失色了。
要说干这行的,工作时也无所谓尊严了。平日里,“不管是不是人”的玩笑话也没少讲,可真到了这关头,与狗交(和谐)媾,又怎么过得了“身而为人”这道坎呢?
“怎么?”洪岱海眉头一挑,“不乐意?”
他伸出手指,叫了价。
“十万。”
小姑娘哆哆嗦嗦哀求着。
“洪总……”
“二十万!”
“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