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蹭了蹭杨三立的裤腿。
袁啸川顿时哑然,杨三立却笑着摸了摸狗头。
“这条狗就是聪明,认得清哪个是主人家,不像有些狗理不清状况,只晓得乱咬人。”
袁啸川深吸了一口气。
人是软怂,狗也是白眼狗。
他不再和这斯文败类磨嘴皮子,指着房门。
“这里是犯案现场,无关人员立即出去!”
可是。
话声刚落。
“我看你才该出去!”
门外进来个老警察,肩膀上扛着两杠三星。
袁啸川见了,搓了搓牙花子,不情不愿叫了声。
“周局。”
这老警察嗯了声权作回应,背着手踱步过来。
“你来这里做啥子?”他开口就一点不客气地质问,“你是交通警,不是刑警。”
“刘卫东是我的朋友。”
“朋友又怎么样?就能私自闯进犯罪现场?亏你还是警校出来的,还讲不讲纪律?”
完全不听袁啸川的解释,指着房门。
“你给我出去!”
袁啸川终究是个警察,心里再气愤,也只是敬了个礼,气冲冲下了楼去。
…………
李长安对这一切恍然未觉。
他的心神都被脚下的“血池”所吸引。
说是血池,但其实血量并不多,只是因为客厅较为狭小,再加上血被故意涂抹满整个房间,以及血色艳丽给人的错觉罢了。
李长安剑下尸骨累累,凭借自身经验,可推断出房间的血约么也就4升左右,也就是一个成年男子大半的血量。
可是为什么要用血涂满地板呢?
李长安在客厅角落,血液涂抹不及的地方,找到一些歪歪扭扭的血痕,看起来好像是……
“李记者!”
道士回头看去,瞧见个老警察满眼阴沉。
“我最后说一次,请你离开现场。”
李长安懒得与其争辩,只是出门前,惊鸿一瞥间,窥见那尊神像虽然多了几分颜色,但却少了十分神韵。
…………
袁啸川是个无可救药的老烟枪,缓解情绪的唯一手段就是抽烟,使劲地抽烟!
李长安下楼找到他时,这么点儿功夫,脚底下已经散着好几个烟头。
“亏你丫还是公务员,讲不讲素质。”
“少说这些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