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特立独行。”
张兴明说:“所以我宁可经商也不会进体制,看不惯也做不到,何必去糟那份心。”
沈韵秋说:“不要拿你说事好吗?能一样吗?你今年才十六,等你二十多真要进体制的话是什么起点?刚刚还说今天不知明日事,这一会儿就开始说未来了。”
张兴明说:“我啥起点?我要真进体制还能带着现在的级别啊?”
沈韵秋说:“应该是,不过下去锻炼是肯定要的。咯咯,”她笑起来:“你说你要是下到哪个县去挂职,一个高官的科员,让那县长怎么活?”
张兴明说:“所以那就是不可能的事。”
沈韵秋说:“估计还是政协外事办这些地方,跑你是跑不到的。起码一个发展顾问是肯定的。”
张兴明说:“政协人大这些到是无所谓,参政议政这事我还是愿意干的。”
沈韵秋说:“哪会那么简单,到时候你肯定得挂常委。”
张兴明摇了摇头:“还是算了,还是你们上吧,我决定了,万宁这边卸任你就到部里去吧,你天生就是搞政治这套的人,这几年就尽情玩玩,顺便念个什么大学。”
沈韵秋嘟着嘴不高兴,张兴明在她头上抚了抚说:“撅什么嘴呀?十年以后的事呢,到时你要是真不乐意再说。”
沈韵秋说:“好,咱们君子协定,要是到时候我不想进体制不能逼我。”
张兴明点头说:“好。”
沈韵秋说:“我要是和别人相处不来不能逼我找男朋友。”
张兴明点头:“好。”
沈韵秋说:“我二十五岁要给你生个孩子。”
张兴明点头:“好。呃?”
沈韵秋指着张兴明说:“大丈夫一言即出,不许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