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还兼着中央书记处和其他一堆党内职务,许多麻烦根本找不到人家,主持工作的副主任就有点小惨,一个正部级成天要面对各方大佬的压力,一些党内老人连职务都没有,就敢冲进办公室指着鼻子骂,谁敢管?谁能管得了?
但对下面来说,这就是个需要仰望的位置,是国内政治上最顶尖集团相当重要的位置。
张兴明还是很期待的,温副主任啊,明年就去副了,妥妥的大主任,97年副总理,03年去副,到13年卸任,被全国老百姓爱称为宝哥。
柳司长看着张兴明说:“你不紧张?听说你见沈书记的时候就一点也不紧张,侃侃而谈,第一次就把老爷子说服了,拿你当了孙子,是吧?这次呢?准备谈点什么?”
张兴明说:“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是官,他们是大官,你对他有所求,所以自然紧张,我就一老百姓,做点小买卖,他们在我面前就是年纪大点的老爷子,我只需要尊重就行了,紧张啥?”
柳婶很认真的看了张兴明一眼,对柳司长说:“这孩子的想法正好会贴合这些老一辈的心理,平时被吹捧歌颂的都烦了,一个一个到了眼前都小心弈弈的生怕说错话,冷丁一个不怕的,平等又尊重的交流,老爷子们能不产生兴趣?能没有好感?印像一下子比你们这些拍马屁的深了不知道多少里。你得调整自己,学学。”
柳司长幽怨的看了自家媳妇一眼:能回家再训不?能给点面子不?你说的当我不知道啊,可是能做得到吗?
柳婶抿嘴一乐,低头喝茶,不吱声了,一个眼神就知道自家老公的心里活动了。
张兴明说:“柳婶你说的不全面,必竟是在人手下做事,怎么可能不在意上级的语气态度,怎么能不小心自己的态度和语气?不过柳叔,小心谨慎之余,坦荡也是一种心态,尽职尽责问心无愧之后,还有小欲无求。”
柳叔眨眨眼,轻声说:“小欲无求?小欲无求。”点了点头,看了张兴明一眼,又点了点头,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二明啊,虽然你小,可以当我老师啊,跟你认识以来,从你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人有生而知之者,古人诚不欺我啊。”
张兴明哈哈一笑,说:“原来柳叔骨子里也是透着酸气的啊,我就说柳婶这么温婉的江南女子怎么会看得上你,哈哈。”
柳婶瞪了张兴明一眼,说:“敢当我面这么说话,胆子可真不小。”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兴明说:“柳叔看来和这个温副主任关系不错啊?能来跟你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