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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校,平淡的上课。
初一的课程比初二初三要轻不少,没有几何物理没有化学,全是靠死记硬背的历史地理政治这些,对记忆力一向很自信的张兴明来说,这都不是啥大事。
下午放学的时候,王小丽老师把全体班干部留了下来,开班会。
郭堡的众位同学怀着深深的怨念一步三回头的走回去了。
九月份开学,经过两个多月的接触,同学和老师之间不再陌生,对学校和班级同学也熟悉了,班干部们也就不会再像这两个月那么轻闲了。
王老师先是对班干部们在这两个月中的表现一一进行了评说,经过两个月的观察,说的那是一针见血。
在大家,除了张兴明以外所有人的羞愧中,王老师提出了对大家的希望和要求,大伙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
王老师虽然参加工作时间不长,但她对学生很用心,胡萝卜加大棒的套路玩的不是一般的好。
王老师讲完了,就安排大伙干活。
画教室后面的黑板报。
这事大伙都爱干,争抢着去拿彩色粉笔和大尺子。
王老师说:“张兴明画过学校的,要不张兴明弄吧。”
几个人安静下来,都看向张兴明,张兴明脑门上一溜黑线垂下来,说:“算了,这个和团委那个不一样,我也弄不好,还是大伙一起来吧。”
同学们马上转过头去,又兴高采烈的弄起来。
班长董玉刚也是个活跃份子,有点爱表现,不过十三四岁的男孩都差不多,表现欲望都很强。
用红粉笔在黑板上划了一条直线,然后他回头问:“老师,我画的直不?”
张兴明黑线布了满脸,一米多长的线,都歪出去三四厘米了,不过画线和贴东西挂东西差不多,不离远看真不容易看出来是正是歪。
王老师在翻教案,头都没抬,说:“让张兴明看。”
张兴明活动了一下咬肌,抬头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说:“有点歪吧?你把两头从上往下量一个尺寸,点个点,再比着两个点划直线。”
高力军在一边原着扶尺,说:“对对,听张兴明的,先量一下,你这么画肯定得歪。”
董玉刚向后仰着上半身,左右看了看,说:“歪了吗?我觉得挺直的啊。”
那洪飞在用潮抹布擦黑板上的旧粉笔印,这时候的黑板大部分是水泥抹平的,黑板擦擦不净,吸灰。她抬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