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养的,梳着大辫穿着裙子,经常因为上厕所吓别人一跳。这一世就没有,活脱脱臭小子一个,淘的不得了。
抱着弟弟进了屋,哥哥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和作业战斗去了,老妈放下毛衣问:“这咋这前跑这来了呢?才来呀?”
张兴明把弟弟放到床上,说:“早上五点就起来了,坐早通勤车来的,开会。”
老妈问:“开会?开啥会?店里有事啊?”
张兴明抬手指指掏前的团徵说:“你二儿子是团员了,今天入团宣誓,明天要受奖,后天联欢,三天的大会,就在教师培训中心那块,给安排的宿舍。”
老妈就乐,说:“哎呀,我二儿子这是进步了,受啥奖,奖啥呀?那不在这住啊?那边冷不冷?”
张兴明按上一世的经历说:“优秀班干部,优秀团干部,还能啥奖?给支钢笔给个笔记本呗,还能给台电视啊?老师同学都在呢,回那边住吧,也不能冷,我看了,被褥还挺干净,挺厚实的。”
那个年代虽然穷,到处都是脏乱的样子,但人不脏,人心也不脏,宾馆啊宿舍啊被子褥子都洗的干干净净晒的透透的,用着比现在可是放心多了。
老妈又拿起毛衣来,问:“吃饭了没?”
“我没吃,他们估计也都没吃饱,给太少了,一个人半斤米,五毛钱菜,女孩都不够,教育处这事弄的一点也不大气。”那年头油水少,大人孩子都能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