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搭在其手腕上,开始为李淳把脉。
这个过程中,方逸神色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也没有说什么,表情掩饰的很好,也看不出什么来。
一旁的胡冠青小心翼翼的看着方逸,他虽然看起来不着急,可实际上内心着急的很,这方逸虽是周老推荐的,可却是他请来的,要是这出了一点差错,对于自己以后的仕途可是大为不利。
其实胡冠青这也是在赌,赌赢了,以后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可要是没赌赢,那也最好别出什么差错,总之,像胡冠青这样身在体制内的人,赌可以赌,但只有那么一两次足以,最多求的还是平稳。
至于李淳的妻子于明静,此时也是担心着,但她识人无数,可却看不出此时方逸在想什么,令她有些拿捏不住。
卧室里的气氛极为静谧,针落可闻,许久后,方逸缓缓地收回了手,将李淳的手塞进了被窝里。
于明静立刻小声问道:“怎么样?”
胡冠青虽然没问,但从他脸上焦急的表情来看,也是担心的很。
方逸转过身来,忽而一脸古怪道:“李书记的这病有些怪啊……”
“怪?”胡冠青楞了一下,旋即飞快道:“是啊,周老他们也说李书记的这病怪的很。”
方逸道:“我刚才为李书记把了下脉,脉象虚浮,体内有虚火郁积……对了,先前李书记在医院,是不是被那些医生诊断是肾结石?”
胡冠青立刻问道:“难道不是?”
“是!”方逸的面色略有凝重,旋即他忽然如想到了什么,对于明静道:“于阿姨,我需要再摸摸李书记的肚腹才能有所判断,不知道行不行。”
于明静犹豫了一下,可看方逸的样子也不像是肚子里没货的年轻人,嗯了一声,而后来为她的丈夫李淳掀开被子,然后将李淳的上衣往上撩起,露出了肚腹。
方逸一脸正色,伸手在李淳的肚腹上摸了起来,倒不是那种占便宜的摸,而是精准的摸着李淳肚腹的一些地方。
所谓望闻问切,在中医学上来说,光靠望闻是不行的,至于问,李淳睡着了,自然没发问,那就只剩下最后这个切字了。
切,就是诊断病因,拿捏准了是什么病,才好对症下药,这切不止是把脉,还有其他的手段,比如方逸现在这样也是一种“切”的方法。
只是这李淳的病因实在是太古怪了,连方逸都有点下不准手,也不好做判断。
那于明静见方逸始终没能做出决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