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刀两断?你我之间还有儿子,他唤你娘亲,唤我爹爹。眼下你连孩子也忍心割舍吗?”
听着程如男的话,墨元笙就抬头看她。
深邃的黑眸之中,有悔意,有不甘,也有明显的疼痛。
“你……”眼下他又拿了孩子来说话,程如男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咬着牙道:“我既然答应了青松要做他的娘亲,那我这一辈子就是他的娘亲,绝不会抛弃于他。只是青松是青松,你是你。
你若是愿意割舍的话,那么我离开大宣的时候会将青松带走。总之你我不可能在一处,镇国王就死了这条心吧。”
往前就与他说过,她这一辈子,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是他负了她的,现在说再多又有何意义?
“我错了,是我对不住你。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若是真的那么恨,你做什么为夫都不会怪你。”
与程如男对视,墨元笙就站了起来。
眼神勾勾的看着她:“可是你舍不得,你舍不得为夫死。就连有人蓄意给为夫下药,你都会出手救了为夫。如男西齐的婚事,为夫会想办法解决掉的。再给为夫一次机会,我们再在一处可好?”
中毒醒过来之后,他无法割舍她的感觉就更为严重了。
现在要让他舍弃他最爱的女子,不如直接要了他的性命,还来得爽快些。
“不可能!”墨元笙太过分了,把她当了什么了,那些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女子吗?
故而听了他这话,程如男脸色都变了。
眼中带着些泪光,就那么死死地盯着他:“且我已经不是程如男了,我是听花开,是听氏的公主。就算我不与你们夏家墨家计较灭朝之仇,但也不可能再与你情深意切。
墨元笙你若当真还念着旧情,往后就不要再纠缠了。否则的话,我对你就只会有怨恨!”
说完了这话,程如男也没再多说什么。
当着墨元笙的面,直接就推着龙陌辰的椅子,然后与他一同离开了。
倒是墨元笙瞧着她的背影,觉得钻心刺骨的痛。
嘴里也喃喃自语:“你说的轻巧,不要纠缠你。可为夫怎么舍得?怎么放得下?”
南诏出使的康王爷,终于到达了大宣。
这个消息传到了宁雅的耳朵里,自然让她极为不淡定。
就咬着牙问她身旁的侍女:“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大宣皇城?那龙陌辰心机叵测,本公主不快些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