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亦是轻飘飘的:“既然镇国王今天来了,那么该说的话,本王妃还是要与你说清楚的。
如今我们已经各自娶嫁,三年前的事情也应当了结了。改日寻了空,我便会让柳儿清算本王妃应该赔补给镇国王的所有产业。倒不至于让镇国王失了三年前那么多的家产。
之后呢,你我之间不用交集了。省得让镇国王未来的王妃吃了醋,本王妃也不想惹得我们家王爷不高兴。”
三年了,墨元笙显然未曾料到过,程如男居然会变成如此模样。
就神情震惊的瞧着她,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当真就如此的怨恨自己吗?
故而墨元笙再次开口,声音都有些颤抖:“三年前和离的决定,是你一个人下的。我又何曾答应过,要与你和离?
当初要在一处,是我们两人同意了的。可为何要和离了,就你一人就能决定?程如男你不觉得如此对我来说太过残忍吗?
且那点金银钱财与我来讲算什么?本王在意的就只有你而已。”
是他做错了,背弃了诺言,更是背叛了她。
可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舍不得放她的手。
“残忍?”他竟然还会如此说了自己,程如男就忍不住想笑。
回过头瞧他,眼神异常的平静。
“本王妃再残忍,也是会直截了当的给个痛快。或许镇国王更喜欢的方式,就是用冷漠逼着旁人离开而已。只是这样的做法,本王妃实在是做不来。”
他当是不会明白,那半年的刻意冷漠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如今才能说得这么轻巧自然,她残忍。
“如男,你听我解释……”
她还是介意那半年之间的事情,墨元笙多想与她讲了清楚。
只是她话没说完,就被程如男打断:“解释不需要,因为之前有无数次机会,镇国王都不屑的放掉了。
如今我已然是南诏大王的王妃,镇国王如此纠缠本王妃。难不成是觉着大宣国力强盛,想要与南诏开战了不成?
自然,眼下我嫁入了南诏。若是两国当真开战的话,那本王妃帮的肯定是南诏。到时候镇国王怕不是又要给我扣上一个,残忍冷漠的帽子了吧?”
他能为了少打两三场,就答应西齐的和亲条件,至她的伤心难过于不顾。
自然也不会为了什么,公然和南诏开战的。
毕竟南诏虽然没有大宣大,也没有西齐兵强马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