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将建塔的位置设定好,之后这建塔之事,就尽快提上日程吧。”
建塔的工人以及建塔的材料都不是问题,程如男自然就放心了。
“是,夫人放心吧。”看程如男这么笑,冬青也跟着笑了。
固子牙亦是说:“那我明日就去平岳关的建材铺子,将一切都定下来。”
“嗯,”见正事说完了,程如男就看了看冬青,又回头看了眼固子牙。
这才又道:“那个子牙啊,我还有些事情要和冬青单独说。你就先回去吧,估计明儿个还要早起呢。”
像这样的事情,自然还是问了冬青好。其实仔细说起来的话,她与固子牙确实不如与冬青熟。
“好,那我就先走了,告辞。”对于程如男的话,固子牙一向都是百依百顺。
她这么一说,顾子牙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站起来扶了扶手,然后就离开了程如男的房间。
等到固子牙走了,冬青这才回头看着程如男。
语气平静:“夫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奴婢听着呢。”
这些日子为了劝固子牙回头是岸,她没少与他找机会说话。想必她的反常,也是让夫人觉察到了什么。
“好,那本夫人就说了。”冬青都这么讲了,程如男也不打算拐弯抹角。
然后就道:“冬青你最近和固子牙走的挺近的哈,你们两个是之前认识,是旧相识吗?”
虽然方才他们两个在他面前,好像故意装不熟的样子。但她还是看得出来,他们两个挺有默契。
“夫人说什么呀,奴婢与固先生之前并不相识。何来是旧相识一说?只是因为固先生与奴婢的一位儿时玩伴长得相似,故而才与他多说了几句话。”
看着程如男,冬青将这话说得很流利。表面平静,也不心虚的模样。
可是程如男看着她,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只是和儿时的玩伴相似吗?那你对固子牙,是不是有点倾慕的意思了?”
“夫人何出此言?”程如男居然突然说了这话,纵使冬青的性子再冷清,也是被她弄得面红耳赤了。
赶紧低下头就道:“奴婢没有那个意思,夫人不要胡思乱想了。奴婢从未想过喜欢上哪个男子,只想要终身留在夫人身旁,伺候夫人而已。”
她总是缠着师兄劝解于他,只是想要师兄回归正道而已。他们是兄妹之情,怎可能生了男女之意?
“哎呦,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要留在我身边伺候我终老啊?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