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却没直接说,而是回头看了站在她身旁的墨元惜。这才道:“元惜你且先回房读书,为娘与你大嫂有话要说。”
“哦,”她们两个要说话,反倒把她给支走了。
墨元惜虽然有些幽怨,可还是乖乖听话。不舍的松开了程如男的手,然后回房读书去了。
等到墨元惜一走,欧阳清韵这才拉着程如男,在院子内的石桌前坐下。
瞧了瞧周围没人,这才压低声音道:“三婶要与你说的,是与墨元恪有关的事。”
“墨元恪?”一听这个名字,程如男就是皱眉:“如今那个不安分的,还在被禁足,且躺在房中养伤呢。莫不是他又不安分,做了什么事吧?”
先前他们两兄弟,可是没少欺负三房。
“这倒是没有,只是墨元恪那伤,三婶觉着有些奇怪。”瞧着程如男,欧阳清韵的神情有些严肃。
这才又道:“你是不知道,因着我掌管了墨家之后。这府中出了什么事,哪个院子又要换丫鬟,我自然都是一清二楚的。
就因着墨元恪受伤之事,他对他院子当中伺候的丫鬟,那都是非打即骂的。这送去的丫头,一个个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残。
我是实在被逼的没招,就去了他那趟院子,瞧了瞧他的伤口。你猜怎么着?这都这么些天了,他那伤口居然一点不见好。不仅没结痂,一动还要直往外冒血。我听了来诊治的大夫说,他那伤口蹊跷,一般人治不了。还说若是这般下去,定会要了墨元恪的性命。这件事情太过严重,我都不敢与婆婆说了。只是想来问问如男你,你可是知道他的伤究竟为何会这样
?”
天知道她听了这消息,当真是觉得心惊胆战。不觉得墨元恪这是生了什么病,只觉得不吉利。
“自然是不知的,我也未曾去看过,不知道是何情况。”听了欧阳清韵的话,程如男就是笑。
然后又道:“况且了,墨元恪这一次得罪的是祁王爷。恐怕就算是谁能治,也要掂量掂量,是不是得罪得起祁王爷。”
听这欧阳清韵形容,想来那墨元恪当是中毒了,不然怎么会伤口难以愈合?
不过不管怎么样,墨元恪的事情她是不会插手的。夏明渊要整他更好,她看好戏就是了。
“如男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是祁王爷做的?”程如男这么一提点,欧阳清韵才觉着有道理。
先前她还觉得,这恐怕是如男搞的古怪呢。
“我猜想是这样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