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夏明渊,程如男的脸色都严肃起来。
又指了指图纸下方的标示,说:“你看看这里,每一份图纸下面都有页面的标记。这样一直数下来的话,你看看是不是缺少了第五页、第六页以及九页和十三页。”
缺了这么多重要的部分,就算看这图纸的人是个天才,恐怕也是造不出来的。
“当真如此,”看着程如男指出的地方,夏明渊的脸色,直接就拉了下来了。
觉着有些生气,就沉声道:“那此事本王定要去找那两个西洋国使臣讨个说法,竟敢如此戏耍于我大宣,简直是难以容忍!”
亏他们处处以礼相待,可他们这两个使臣,却处处给他们使绊子。
“祁王就这么去讨说法的话,万一他们来个死不认账。又说是页面标记错了,祁王又该如何?”看着有些生气的夏明渊,程如男就这般说。
古代人就是古代人,单纯又君子,做事情也只会明面上的。
程如男这么一说,夏明渊也是觉得有道理。刚才的那股子冲动,一下子便就冷静了下来。
然后看着程如男:“那姑娘觉着,此事应当如何做才最为妥帖?”“简单,”听了夏明渊的话,程如男又继续笑:“既然他们都跟我们来阴的,那我们也可以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西洋国派人送来的造船术图纸,定当是全的,这缺了的几页,定然在那两个使臣那里。
”
这两个家伙,从他们两个露面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不觉得他们不是个好的了。
“姑娘的意思是,将这图纸偷出来?”看着程如男,夏明渊对她的办法,明显是有些抵触。
要他堂堂顶天立地的男儿,做这种偷盗之事,他实在是难以接受。
只是夏明渊的说法,也差点让程如男气得吐血。
义正言辞的瞪了他一眼:“这怎么就叫偷了?既然我们用那么多的丝绸布匹,换来了这造船术的图纸。那这图纸是不是就是归我们大宣朝所有,拿自己的东西怎么就叫偷了,这项物归原主!
而且你当面去讨要,讨不回来,碰一鼻子灰还是轻的。这要是这两个使臣一口咬定,说是咱们大宣朝怀疑他们西洋国。到时候事情变成如此,祁王又要如何解决?”
有些事情,本来就不适合用君子之道来解决。为了大宣朝着想,这又有什么呀?
“如男你说的有理,只是……”说起这个,夏明渊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想了想,才又道:“那就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