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本夫人就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见着掌柜的这样说,程如男就挥了挥手。
一旁的家丁道:“你们且随他回了铺子去拿那记录,再让孙婆子与庞婆子说一说,那些药究竟下在了何处。然后仔细的记录下来药材去向,本夫人要一一过目!”
这一次不整死秦宛秀,她就不姓程。
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家丁,将那掌柜的拽去药铺去记录去了。
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反击的秦宛秀就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程如男看着她这被吓到了的样子,自然没有丝毫的怜悯。然后就道:“其实这件事情,也不止与二夫人有关。墨元恪不也……”
“你胡说,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与恪儿没有关系!”一见程如男将她打击了还不罢休,还要牵扯上她那宝贝儿子,秦宛秀顿时就怒斥起来。
然后红着脸道:“程如男得饶人处,且饶人。究竟和我有何冤何仇?要如此恶毒行事?”
她只恨这死丫头还未到达皇城时,没派人将她解决了。如今害她的齐儿丢了命还不够,她与恪儿都要自身难保了!
“究竟是如男恶毒,还是你们无法无天?”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秦宛秀还如此对待程如男。
墨元笙在一旁看不下去,就冷冷的盯着她:“墨元恪派人去杀那许郎中,若不是本将军的人将他救下,他早已成刀下亡魂。
倒是墨元恪的人愚蠢,自以为能杀了许郎中,一开始便自报了家门,还说了为何要哪些郎中的命。若是你要说那些人不是墨元恪的,将军现在就将人抓了过来。恰好那许郎中也是醒了,自然可以对对质!”
他以前只晓得府中这个二婶上不得台面,如今看一看才知道,她岂止是上不得台面?
“我……我……”墨元笙都这么说了,秦宛秀自然知道这人他当真是抓得过来的。
也不敢再隐瞒什么了,直接就跪在墨老夫人的面前,哭得是昏天黑地的。
一边哭还一边道:“婆婆都是儿媳错了,儿媳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了这般的糊涂事。这与恪儿无关啊,他都是听了我的话,才会做这等事的。”
她现在只怕,墨老夫人都不护着墨元恪。那墨元笙若是发起火来,恪儿可就惨了!
“是啊母亲,都是这贱妇胡作非为。不过求母亲看在她这些年在墨府操劳的功劳,饶过她这一次吧。”见秦宛秀这是承认了,墨祯祥虽然恨不得给她几个大耳刮子,但还是不得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