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时候墨元笙长年在外打仗,这墨家二房的三个儿子,除了那个庶子墨元朝。
另外的墨元恪和慕元齐两个,可是没做少败坏墨元齐名声的事。若不是他力挽狂澜,守住了整个大宣朝的安宁。恐怕就凭这两个王八蛋做的那事,也是要遗臭万年的。
程如男这般说,墨元笙自然是觉得有理的。
然后就点了点头,沉声道:“我知晓了,往后定会对他们两个加以管束。否则的话,我墨家的清誉都要被他们败坏光了。”
想他们墨家世代忠良,受人尊敬。不知怎的到了这一代,竟出了墨元齐这个败类。
“你是应该管管,因为你那二叔除了纵容他儿子,是不会管束他们的。”瞧这墨元笙生气,程如男就伸了手过去,悄悄的将他拉住。
又是柔声道:“不过你莫要生气,气大伤肝。为了这样的人,很是不值得。”
“好,”程如男的安慰,对墨元笙来说自然比什么都管用。
就笑了笑,眉头也舒展开来。
而前堂这边,二十板子打了下来。皮细肉嫩的墨元齐,早已经是痛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就瞪着坐在高处的谢殄,咬着牙道:“你这狗官给我等着,我墨元齐若是就这么白白的给你打了,我便就不姓墨!”
只是对于墨元齐的威胁,谢殄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冷冷的就笑了。
然后接着就高声道:“被告墨元齐,现皇城十多户百姓联合状告你。说你强行掳走他们家中孩童,致其一半以上的孩童惨死,你可认罪?”
“认屁的罪,老子没做过,不知道!”看着谢殄,墨元齐摆明了不认账了。
不过不管他如何,谢殄都是有办法。
就冷笑着道:“你不承认也可,本官自有办法让你承认。来呀,带证人!”
“是,带证人。”谢天的命令一下,堂中的捕快,很快就将那些证人,牙婆以及墨元齐的府中随从直接带了上来。
齐刷刷的在堂下跪成了一排。
谢殄这才道:“据牙婆以及你的随从供诉,这些孩童分别是你指使牙婆,以及你的随从。从孩童的家附近,以及街道玩耍处刻意掳走的。
包括从你别院当中,多次运送出孩子尸首,目击真人也已找到十多名。且这些目击证人,已经对这牙婆以及随从进行了指认。他们的证词已经画押,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这墨元齐当真以为他墨家家大势大,就无人敢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