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狗的性命了。”
希望如男不要因为这事，就生了他的气才好。
“不碍事，我那狗皮糙肉厚的，踢上一脚也死不了。”看着墨元笙，程如男就笑了笑。
因着从前是墨元笙那里知道的事，她看墨元笙的眼神，都多了好些温柔。
话也是说的关心的：“昨夜你喝了不少的酒吧，可是现在觉着头疼了？不如你去房内歇一歇，我去给你煮些醒酒汤。”
“如男你今天这是……”突然得到如此的优待，墨元笙便有些慌，也有些惊讶。
反应过来后便道：“你若是因为我踢了你的狗心中难受，打我骂我都成。你可千万别这样，这叫我心里提心吊胆得慌。”
如男对他，一直都是直爽的。因为前些日子的事情，甚至有些冰冷。
可是这过了一夜，居然就变成了这样，也怨不得他会觉得奇怪。
“呆子，你可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自来便就说什么是什么，何曾故意弯弯绕绕了？”看着墨元笙满脸的忐忑，程如男就笑着摇头。
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回头看着在一旁的丁香：“得了，丁香还是你去煮醒酒汤吧。我今日若是煮了，某些人怕都不敢喝。”
“是，”得了程如男的吩咐，丁香自然不敢不从。就乖乖的福了福身子，然后直接去了清风苑的小厨房。
倒是墨元笙瞧着程如男，好似心情非常不错。他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拉了程如男的手。
然后道：“如男你这是怎么了？是发生了何事，才如此开心的吗？”
还是他昨夜说的那些心里话，让她听了觉得甜蜜，故而才心情大好的？
“墨元笙，我问你个事情。”就在墨元笙这么想着的时候，程如男又开了口。
“嗯，你且说，为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程如男这样一讲，墨元笙就忙点头。
然后又拉了程如男，在院子内的石桌前坐下。从头到尾，一双眼睛都直勾勾的瞧着她，好似完全移不开一般。
“傻瓜，”看着他这样，程如男就是忍不住笑。
然后这才接着说：“我是想问你，你喝酒可会断片儿？昨夜你与我说了何话，做了何事，你还记得吗？”
她倒要瞧一瞧昨夜那个傻狗，变成她的样子究竟做了些什么。
“倒是没做什么，昨夜我亲手熬了燕窝送于你喝了。后来你非说月色极美，要与我对酒当歌。我便命人取了酒，与你喝了一晚上。中途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