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在想:估计这一回,怕是有好戏看了。
“程如男你这小贱人,你还敢来!你看我今天不撕了你!”一见程如男出现,方才还坐在地上哭个不停的程艳艳,一下子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就像只斗鸡似的,就要冲了过来:“你将我家害成这个样子,我今日定不会放过你。”
只是程艳艳的举动,看得程淑娴心里一惊,急忙就将她拉住。然后压低声音道:“艳艳你别冲动,你若先动了手,别人该说我们没理了。”
说着程淑娴又看着程如男,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如男啊,好歹你也是程家的孙女。这好好的一家,咋被你害成了这样?你这心里,难道就不会有一点愧疚了?”
看着程艳艳被程淑娴这么一拉,虽然气的要死,但还是乖乖的不冲过来了。
所以程如男就冷笑,就那么瞧着她们:“我不与你们扯这些空的,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我已经去请了程家村的里长过来,是非曲直他老人家自有定论。
倒是你们,聚众闹事,故意散播谣言。我记得专门大宣朝有一条律例,对于长舌散布谣言的妇人。可是要拉到衙门里,进行舌鞭,以儆效尤。
我程如男只是个姑娘家家,骂不出你们那样不堪入耳的话。但是我自然也是有办法,维护我自己的声誉。”
程如男这一番话,虽然说的轻飘飘的,但却掷地有声。
程淑娴与程艳艳一听,顿时便变了脸色。
程艳艳咬着牙便骂:“你这死丫头,少唬人了。这衙门又不是你家开的,还能你说了什么便就是什么不成?”
“就是,”程艳艳的话,程淑娴也觉得有道理。
就拉着一张脸说:“总之你爹不奉养老人便就是事实,你尽管去报了官。我便要瞧瞧,谁的罪名更大些。”
“当真是我爹不奉养老人吗?”瞧着她们这两个泼妇,还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模样。
方才还温温柔柔的程如男,声音一下子变就拔高了:“这段日子以来,程弘那两个不争气的草包儿子,可是见天都跑到我家去要银子。这该给的生活费,可是一个铜板没少你们的。
这些银子收了,程刚和程隆都签了字据,老里长是见证人。故而我现在不与你们扯,孰是孰非,一会儿亭长大人自知道判决。”
看程如男这么有底气,好像是真的是给了银子的。
程淑娴与程艳艳对视一眼,立马就明白了这原因。心中想着:这怕是程刚与程隆那两个贪钱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