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平岳县衙的人只是来传程如男他们,要审理这个案子需去平岳关的县衙。
故而程如男他们去了镇公所之后,平岳县衙的人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便带着他们直奔平岳关衙门。
等到他们到达平岳关县衙之时,天色已经暗了。坐在公堂上的陈义海,一见墨元笙也跟着程如男他们来了,赶紧就从位置上下来。
在墨元笙面前跪下:“下官拜见墨将军,不知墨将军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昨日剿匪大军归来平岳关,墨元笙没回来他便觉得奇怪。今日看他与程如男一同回来,看来是又去找这程姑娘了。
“本将军恕你无罪,起来吧。”淡淡的看了陈义海一眼,墨元笙只是道:“我听说竟有人状告如男,所以便与她一同前来看看。我在一旁观看就好,陈县令你尽管放心审。”
毕竟这商标之事,他也算是参与其中的,事情究竟是如何他比谁都清楚。陈义海就算是胆大包天,也不敢偏帮了那萧绅。
“是,是,下官知晓。”从地上起来的陈义海,一听墨元笙这话就赶紧点头。
心里却打上了鼓:墨将军这嘴上虽然说着不插手,可是意思比谁都清楚了。虽然他与萧绅的私交不错,当着墨元笙的面他是不敢帮萧绅说话了。
看起来这一次萧家,是要栽上一个大跟头了啊。
就这么想着,陈义海又回头。大声道:“升堂,传萧绅。”
“升堂,传原告萧绅。”
随着捕快们极有威严的传唤声,不大一会儿。衙门外面就走进来一个穿着绫罗绸缎,有些富态的中年男子。
进入了衙门之后,那萧绅就直接跪了下去。嘴里道:“草民萧绅,参见县令大人。”
一看见这个箫绅,陈义海就觉得有些头痛。但还是道:“萧绅你递上来的状纸本县令已经看过,你确定了要告程如男侵占了你的商标权吗?”
这个萧绅啊,仗着自己有权优势,便就想要抢了程如男的这商标。若是这程如男只是一个小小的商贩也就罢了,可墨将军将这人放在心上,他定是讨不到好处了。
“是的县令大人,小的要告。”之前他便就将这话与陈义海说得清楚了。
陈义海还这样说,萧绅就觉着有些奇怪。
但嘴里面还是不依不饶的:“这个程如男实属刁民,我萧家小食铺子在整个平礼镇好歹也开了几十年了。如今他抢了我的商标,还恶人先告状,这口气小的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