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肾之药,令龙体不堪重负,以致突然昏厥臣已经为皇上开了药,应该不会有大碍,不过臣为皇上把脉的时候,发现皇上体内虚火旺盛,但精气衰竭,这药是万万不能再用了,否则下一次,恐怕就不会那么轻巧了。”
瑕月面色变得极其难看,她知道弘历已经数日未曾早朝,但没想到竟然会这样严重,当即命人传来小五,寒声道:“这几日都是谁在养心殿侍候皇上?”
小五如实道:“回娘娘的话,是兰贵人,皇上晕厥之前也是与兰贵人在一起。”
果然是她!瑕月忍着心中的恼意,道:“她人呢?”
“正在内殿侍候皇上。”小五话音未落,瑕月已是道:“立刻传她来见本宫。”
“嗻!”小五应声进了内殿,过了一会儿,面有忧色的吴氏随他走了出来,待得来到瑕月面前,她低头屈膝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瑕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可知罪?”
吴氏飞快抬头看了瑕月一眼,不解地道:“臣妾不知何罪之有?”
“你迷惑皇上,令皇上龙体受损,还不知有罪?”面对瑕月的质问,吴氏连连叫屈,“不关臣妾之事,皇上他只是喝了几杯鹿血而已,以前皇上也经常喝了,臣妾实在不知会弄成这个样子。”
瑕月将目光望向宋子华,后者明白她的意思,道:“若仅仅只是几杯鹿血,应该不至于令皇上大耗精气,以至体虚晕厥。”
瑕月眸光冷厉地盯着吴氏,“你究竟给皇上服了什么药?说!”
吴氏摇头道:“臣妾无端端怎么会给皇上用药,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过,请娘娘明鉴!”
“不肯说是吗?”瑕月目光一横,对锦屏道:“给本宫掌她的嘴,直至她肯说为止!”想到吴氏不顾弘历身子安康,对其胡乱用药,瑕月就怎么也压不下心中的火,亦顾不得会否打草惊蛇。
吴氏闻言,连忙道:“不要,娘娘不要,臣妾真的冤枉,求娘娘明鉴!”话音未落,锦屏已是抬手狠狠一掌掴在她脸上,那张娇嫩的脸颊顿时出现五指红印。
吴氏自从得弘历宠幸,被封为贵人以来,何曾受过这样的责罚,欲要逃走,却被齐宽牢牢按在那里,无处可躲。
在掴了差不多二十掌后,瑕月示意锦屏停手,冷声道:“如何,肯说了吗?”
这会儿功夫,吴氏两颊已是又红又肿,连嘴角也破了,痛得她不停流泪,当咸涩的眼泪流过脸颊时,又是一阵刺痛,勉强张口道:“臣妾臣妾真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