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有目的。”
“应该就是这样。”这般说着,齐宽面有疑色地道:“但那家绸缎庄我也去过,确实没什么奇怪的,王阿力他们又能去做什么?”
“十天十天”知春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突然眼皮一跳,急急道:“主子,奴婢想起来了,夏氏还在永和宫的时候,每个月的初一,夏氏都会放小寿子一天假,让他出宫看望家人,虽然小寿子平常偶尔也有出宫,但初一则是惯例,差不多有将近两年多的时间了如今想来,小寿子每月初一出宫并非回去看望家人,而是去绸缎庄?”
“两年多”瑕月闭目轻叩食指,“笃笃”一下接着一下,良久,她倏然睁开眼,道:“本宫若是没有记错,皇上性子开始沉溺女色,性子大变,亦是从两年多前开始的。”
锦屏道:“这么说来,皇上性子突变,真的与夏氏有关?”
“如今说这些,还言之过早。”这般说着,她将目光转向齐宽,“你立刻去一趟敬事房,告诉成祥,从现在起,让他派人日夜盯紧绸缎庄,一旦发现异常,就立刻告之本宫。”
齐宽答应之余,又道:“其实最好的法子,是去绸缎庄搜查,可惜咱们现在无凭无据,又不方便出面,无法搜查。”说着,他试探道:“主子,和亲王不是有许多护卫吗,要不然请他帮忙,然后趁夜派护卫进绸缎庄调查。”
瑕月思忖片刻,道:“与其偷偷摸摸去搜,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去。”
齐宽为难地道:“奴才倒也想,可就算是和亲王,也不能随意搜查别人的地方。”
“不必麻烦和亲王。”在齐宽等人不解的目光中,瑕月徐徐道:“京城虽然是天子脚下,但也不见得就比其他地方太平,经常会有一些贼盗来京城行事,或偷窃或勒索,甚至还有杀人害命的官府在追缉这些人时,往往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有一些甚至一直都抓不到。”
锦屏点头道:“这样的人有很多,奴婢上次出府的时候,还看到官府悬赏缉拿一名盗匪,听说他偷了一位工部一位大人的翡翠玉杯,已经悬赏一个月还没有抓到人可这与咱们的事情有何关系?”
瑕月笑一笑道:“如果这会儿有线索说,那名盗贼藏身在那家绸缎庄中,你们说顺天府会怎么做?”
锦屏不假思索地答道:“自然是派衙差去搜查!”
听得这话,齐宽与知春对视了一眼,道:“我们明白了,主子是想借顺天府之手,搜查绸缎庄?”
瑕月颔首道:“不错,以官府搜查盗匪之名,既可以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