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自会调手脚麻利的宫人来侍候你。”瑕月的话,令永璂心急如焚,然任他百般哀求,瑕月就是不肯松口,眼见李七等人要被拉下去,他赤足下地,跪下道:“求皇额娘开恩。”
瑕月抚过他红肿的脸颊,冷然道:“想要本宫饶过他们,就说实话,到底是何人伤了你。”
永璂用力咬着唇,他答应过姨娘,不会将这件事告诉皇额娘,可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李七他们受无妄之灾,五十杖打下来,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见他一直不肯说话,瑕月挥手道:“拉下去,打!”
“不要!”永璂连忙喝止意欲下去的齐宽,无奈地道:“儿臣说就是了,是是惠姨娘。”
瑕月诧异道:“惠贵妃?”
“是。”永璂将夏晴突然闯进来掴他的事情说了一遍,怕瑕月误会,急忙道:“惠姨娘以为儿臣伤了和嘉,一时紧张才会那样做,并非有意,还请皇额娘不要怪罪惠姨娘。”
瑕月沉眸片刻,道:“你为了帮她隐瞒,就骗本宫说没胃口,不去用膳,躲在屋中以酥饼充饥?”
永璂讪讪地道:“是,还请皇额娘恕罪。”
瑕月望着他道:“这一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永璂连连点头,旋即又不放心地道:“那惠姨娘那里”
“本宫心中有数,你不必担心。”说罢,她起身道:“外头雪下得正大,你也别过去了,本宫会让人送一份晚膳过来,你用过后,早些歇着吧。”
待得永璂答应后,她扶着锦屏的手来到偏殿,不等瑕月吩咐,锦屏已是命候在那里的宫人取了一些永璂喜欢吃的菜装在食盒中送过去,随后取过乌木筷子递到她手边,“主子,用膳吧,否则这菜都要凉了。”
瑕月盯了半晌,摇头道:“搁下吧,本宫没胃口。”
锦屏试探地道:“主子还在想惠贵妃的事?”见其不语,她知自己猜对了,轻声道:“惠贵妃只是一时情急误会,并非有心伤害十二阿哥,主子您别想太多了。”
“本宫也不愿想太多,可惜有些事情,由不得本宫不想。”瑕月叹了口气,起身走到雕花长窗前,窗下的长几上摆着一个双耳青花缠枝花瓶,里面供着几枝散发着幽幽香气的白梅,“直至今日,本宫方才知道,原来惠贵妃一直对永瑆为救永璂而死一事耿耿于怀。”
锦屏宽慰道:“十一阿哥是惠贵妃的命根子,突然之间就死了,惠贵妃一时放不下,也是人之常情。”
齐宽附声道:“奴才瞧惠贵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