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本宫的话,还不去督促他们行刑!”
齐宽无奈地应了一声,示意宫人将李七拉出去,后者吓得涕泪横流,不停地哀求着,然瑕月始终没有饶恕之意。
就在李七将要被拖出去之时,本该熟睡的永璂坐了起来,紧张地道:“皇额娘,是儿臣不让请太医的,与李七无关,您不要罚他。”
瑕月神色淡然地望着永璂道:“肯醒了吗?本宫还以为要等李七挨杖的时候,你才肯醒来呢。”
听得这话,永璂哪里还会不明白,瑕月看穿他刚才是在装睡,故此借着罚李七迫他自己醒来,他讪笑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皇额娘的双眼。”
瑕月示意宫人放开李七,道:“为何要装睡,不想看到皇额娘吗?”
永璂连忙摇头道:“不是,儿臣儿臣是想与皇额娘开个玩笑,哪知这么快就被皇额娘识破了,一点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