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原退下后,齐宽道:“主子,看来皇上并非真想饶魏秀妍不死,而是暂时不可杀。”
在他们之时,锦屏亦想起了瑕月曾经贪食酸李子的事,那个时候她还在黄氏身边服侍,曾奉黄氏之命,特意送来一盒酸李子,当时她还笑说怎么会有人喜欢吃这么酸的东西,黄氏说,孕妇就喜吃酸的东西,“难道魏秀妍有了身孕?”
齐宽点头道:“应该是,否则皇上不会独留魏秀妍一人不死不罚,她也真是运气,偏偏在这个时候怀孕。”
锦屏连连摇头道:“以魏秀妍的出身,她根本没资格为皇上诞育皇子,而且她姐姐水性扬花,**宫闱,她们二人一母所生,谁敢保证,她腹中怀的就是皇上的骨肉?”
齐宽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样,依现在的情况来看,皇上是想等她诞下皇嗣之后再行处置。”
锦屏讥讽地道:“就怕到时候魏秀妍掉几滴泪水,皇上又心有不忍,继续留她在广秀园中享福,甚至将她接到宫里来。”
在猜到魏秀妍怀有龙胎之后,瑕月心中就不甚舒服,再被锦屏这么一说,更加不悦,当下横了她一眼,冷声道:“你是不是嫌本宫还不够烦?!”
锦屏连忙低头道:“奴婢不敢,但是”她鼓了勇气道:“就算主子要怪罪奴婢,奴婢也要说,魏秀妍腹中的龙胎留不得,否则后患无穷。”
齐宽犹豫片刻,亦道:“奴才知道主子爱重皇上,从不忍做半点伤害皇上的事情,但这一次锦屏说得没错,一旦魏秀妍生下这个孩子,她手中的底牌便又多了一张,若她安分守己还好,否则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瑕月抚一抚额,有些疲惫地道:“你们都出去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主子”锦屏待要再说,齐宽已是拉住她轻声道:“也不急在这么一时,咱们先出去吧。”
在瑕月因为魏秀妍腹中的龙胎一事烦恼之时,景仁宫中,忻嫔愕然盯着小华子道:“你说什么?进不去广秀园?”
小华子一脸无奈地道:“是,大人传话进来,说这些日子已经想尽了办法,但广秀园上下,始终像防贼一样防着任何一个不属于广秀园的人,连门槛都不许他们踏入,实在是没有办法。”顿一顿,他又道:“虽然不能入园,不过看广秀园严防死守的样子,那位魏二小姐十之**是怀了龙胎。”
忻嫔脸颊微搐,扯着绢子寒声道:“龙胎凭她也配!”
秀竹蹙眉道:“这么一来,岂非没法子得到驻颜青春的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