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她念头转完,额下忽地传来一阵冰凉,却是弘历托起她的下巴,冰凉的触感是来自弘历戴在拇指上的扳指,“魏静萱,你可知,只凭你诬陷中伤皇后这一条罪,朕已是可以废你位份,更不要说你不守妇道与李季风私通一事!”
魏静萱急忙摇头道:“没有!臣妾真的没有私通,李季风他这么说,一定是受了人指使,故意冤枉陷害臣妾。”说着,她攥着弘历的袍角,满脸委屈地道:“皇上,臣妾无辜,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
弘历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难道真是他猜错了?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便被他否认,从密探查到的事情看,李季风与魏静萱之间,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永璂的事情,也是你让李季风问的是不是?魏静萱,这二十年来,你到底做了多少朕不知道的事情?”
魏静萱哭得犹如梨花带雨,哽咽地道:“臣妾自受皇上圣恩以来,只知好生侍候皇上,为皇上开枝散叶,余下的事情,臣妾什么都没想过,更没做过,皇上为何总是不相信臣妾,难道真要让和静她们几个从今往后都抬不起头来,皇上才高兴吗?”
听到和静几人的名字时,弘历眸中掠过一丝犹豫,然很快便恢复了之前的冰冷,“不论你说还是不说,有李季风的供词在,都足以定你的死罪!”
迎着他寒冷如冰的目光,魏静萱一脸悲痛地道:“这二十年来,臣妾伴驾左右,为您生儿育女,难道所说的话还没有一个侍卫来得可信吗?皇上口口声声说臣妾撒谎,说臣妾中伤皇后,为何您不想想,整件事都有可能是别人布下的圈套,是有人要借李季风的嘴,置臣妾于死地!”说完这句话,她伏在地上痛哭不止。
默然良久,弘历徐徐道:“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不等魏静萱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弘历已是厉喝道:“来人,将巧玉拉下去用刑,另外去永寿宫将毛贵带来,一并用刑!”
巧玉听到这句话,险些晕死过去,急急摆手道:“不要!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求您饶命!”
事到如今,弘历怎会因她的一句求饶而作罢,很快她便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拉了下去,未过多久,哀嚎惨叫之声便远远传来,听得魏静萱心惊胆战,指甲死死掐着掌心。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巧玉便被人拖了进来,后背血肉模糊,仅仅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就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地上,身上尽是因为疼痛而冒出来的冷汗。
不等弘历问,她已经忍痛道:“奴婢确实不知道主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