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叹气道:“可惜上一次,本宫未能从和亲王口中问出来,否则便可知晓其中缘由了,不过和亲王倒是透了一句话出来,只是本宫一直未能想明白。”
胡氏好奇地道:“不知是什么话?”
瑕月将弘昼那半句话复述了一遍,旋即道:“本宫一直都没想出来,与字之后,是何人的名字,本宫总觉得那个人是解开所有事情的关键。”
胡氏与夏晴对视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迟疑之色,难不成弘昼未说出来的那个人是永璂?若是这样的话,那倒是可以解释,但宠信魏秀妍怎么会与永璂扯上关系,实在是说不通啊。
见二人皆面有异色,瑕月询问道:“贵妃可是想到了什么?”
胡氏回过神来,连忙道:“没有,臣妾是在思索和亲王那半句话的意思,依着和亲王的意思,皇上宠幸魏秀妍,是为了娘娘好,但这话听起来,实在有些荒诞。”
瑕月盯了她片刻,转而道:“惠妃呢,有没有想出来?”
夏晴神色一变,垂目道:“请恕臣妾愚笨,实在想不出和亲王话中之意,还有他未曾说出的那个人名。”顿一顿,她道:“其实事情已经这样了,娘娘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没的惹自己心烦。”
胡氏亦开口劝道:“是啊,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此女虽然可恶,但好歹皇上没有将魏秀妍接入宫中。”
瑕月似笑非笑地道:“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一起劝起本宫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宫?”
胡氏神色一滞,旋即笑道:“臣妾与惠妃素来都是一有事情就来找娘娘商量,哪里会有事情瞒着您,就是不想看到您总是为了魏秀妍的事情烦心。”
夏晴附声道:“是啊,再者,为了区区一个魏秀妍坏了您与皇上这么多年的感情,实在是不值得很。”
瑕月笑一笑道:“行了,本宫心中有数。”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大殿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
如此过了约摸大半个时辰,汪远平与齐宽先后走了进来,前者躬身道:“娘娘传召之时,微臣正在为慎嫔诊脉,未曾及时前来,还请娘娘恕罪。”
“无妨。”说着,瑕月将目光转向齐宽,后者会意地将拿在手中的纸呈到她手中,道:“这是方侍卫给奴才的,上面记载了这三日内,李季风所要值的班,他将巡视的路线也一并写了出来。”
“好。”瑕月将纸交给汪远平,随即细细交待了一番,后者仔细记下后,疑惑地道:“娘娘这是何意?”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