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随毛贵去的时候,还没说几句话便被她赶出来了,连脉也没把成,她还搁下话说,以后都不要再往来。”不等瑕月言语,他又道:“令嫔对微臣日渐信任,待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微臣再寻机会问问,应该能问出一二。”
“也只能这样了。”这般说着,她又道:“魏静萱疑心极重,稍有一点不对,就会引起她的怀疑,你要一切小心。”
“微臣知道。”顿一顿,他又道:“太后这次向皇上施压,撤下令嫔绿头牌一月,已经引起了她的恐慌,迫不及待想要生一位皇子来巩固地位,否则昨日也不会召微臣过去问她身子恢复的怎么样了,微臣借口说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五年方才能够治愈以前留下的暗伤,照此下去,她应该很快就会露出致命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