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颇为疲累,能否在真人这里借宿几日?”
云中子点头道:“当然可以,我这就让人带道友去厢房歇息。”
玄静道姑道了声谢后,随一名道号为明泽的小道士离开了大殿,待得到了厢房后,她唤住欲离去的小道士,道:“请问贵观之中,近期可有出过多人横死之事?”
明泽神色一变,旋即有些慌张地摇头道:“没有,并无此事!”
玄静道姑一脸疑惑地道:“奇怪,难道真是我看错了?”说着,她掐指片刻,摇头道:“不对,我没有看错,此处怨气弥漫不说,将来更会有一场大祸。”
明泽闻言,紧张地道:“不知是何大祸?”
玄静道姑摇头道:“这个我倒是算不出,不过可以肯定一点,一旦大祸降临,恐怕整个紫云观都将不复存在。”
“那可有什么化解之法?”面对明泽的询问,玄静道姑道:“若能够知晓祸事因何而起,或许可以化解,但很可惜,我并不知晓。”说到此处,她又满脸疑惑地道:“按说这紫云观根基深厚,云中子真人又深得皇上器重,何来这等灭顶之灾,真是好生奇怪。”
明泽没有说话,待得退出厢房后,匆匆去了云中子的住处,与他提了玄静道姑所说之言。自从弘昼带人屠杀观中众人以逼迫云中子施法后,他们多少知晓了一些事情的始末,一直处于惴惴不安之中,唯恐什么时候就会遭来杀身之祸,这会儿听说有办法化解大祸,自是迫不及待地禀告云中子,希望他能出面请玄静道姑指点避祸之法。
对于他的提议,云中子不置可否,只说他自有计议,没有他的吩咐,不许将观中任何事情透露与玄静道姑知晓。
明泽依言答应,然接下来的几日,云中子并无任何动静,哪怕偶尔请玄静道姑过去,也只是研讨道经,令他暗自发急,几次进言,都被云中子拒绝。
如此到了第四日清晨,他送饭菜去厢房之时,发现玄静道姑正在收拾东西,急忙问道:“道长要走吗?”
玄静道姑笑笑道:“是啊,我在贵观打扰了这么多日,也该离去了,等用过饭便去向真人辞行。”
明泽极力挽留道:“道长才来了没几日,还是再多住些日子吧,也好也好与掌教多多研讨道经之义。”
“缘来相聚,缘尽离去。”不等明泽言语,她又道:“这些日子有劳你照料了,临别之前,我劝你一句,紫云观虽眼下看着极好,却非久留之地,你还是尽快离开吧。”
明泽心中一跳,试探道:“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