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诞下阿哥,那可如何是好?”
面对她的问题,瑕月拂袖道:“若不如此,又如何让她相信汪太医?至于恢复身子”她微微一笑道:“此方确实有这样的功效,却不是立竿见影,至少要服用数年再者,本宫已经让宋太医改动了其中几味药的份量,纵然真服上几年,也只是一般的强身健体罢了。”说着,她将目光转向汪远平,凉声道:“魏氏对本宫与永璂早已恨之入骨,只是苦无机会对付罢了,这会儿有你对她死心塌地,她自是求之不得。”
齐宽眼珠一转,轻声道:“奴才明白了,主子是想引令嫔出手。”
瑕月起身走到烧得通红的炭盆前,徐徐道:“与其守株待兔,不如请君入瓮,本宫与她之间的恩恩怨怨也该做个了结了。”说着,她转过身对汪远平道:“魏氏生性多疑,你突然献上方子,必定会引起她的怀疑,所以在此之前,你要想好应对之话,避免尽量避免让她起疑。”
汪远平在将方子收起后,恭敬地道:“请娘娘放心,微臣一定会助您除去令嫔,不负您对微臣的恩情。”
瑕月神色温和地道:“本宫知你是个思恩之人,否则也不会将事情魏于你去办,只要你办妥此事,本宫必不会亏待你。”
汪远平应了一声正欲退下,忽地想起一事来,道:“娘娘,微臣三日前去永寿宫请脉的时候,发现令嫔似乎心情很差,连话也不愿多说,毛贵脸上隐约还能看到被打过的痕迹,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锦屏冷笑道:“不必问了,必是看到十二阿哥平安无事,心有不甘,所以拿下人出气。”
汪远平摇头道:“不会,十二阿哥情况好转的第二日,我便去过永寿宫,令嫔得虽有些不悦,但也仅此而已,远不及三日前那样。”
锦屏柳眉一挑,惊訝地道:“你是说还有什么事情比十二阿哥转危为安更令她生气的?会是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贵妃娘娘应该会知晓。”他迎着瑕月疑惑的目光道:“微臣当时觉得奇怪,所以离开前,悄悄问了一个永寿宫的宫人,他告诉微臣,就在微臣之前不久,颖贵妃曾经来过永寿宫,她离开后,令嫔就成那个样子了。”
胡氏到底与魏氏说了什么,何以会令魏氏这般大动肝火,要知道以后者的城府,轻易不会露了喜怒在脸上,定是什么要紧的事最奇怪的是,这几日胡氏都有来坤宁宫,却从不曾听她提及此事,显然是并不打算告诉自己,这在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在命汪远平下去后,瑕月唤过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