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她来说,权力、荣华、富贵,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能够换取这些,莫说是家人女儿,甚至连她自己都可以出卖。与她相比,咱们真是差了一些。”
夏晴正欲说话,永璂与永瑆一起走了进来,待得他们二人行过礼后,瑕月温言道:“今日这么早就下课了吗?”
“回皇额娘的话,并未下课,是太傅见十二弟精神有些倦怠,体温也有些高,所以让我陪着十二弟先回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诸人果然发现永璂精神不振,整个人都似乎摇摇晃晃的,瑕月忙起身走到永璂身边,切声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永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皇额娘不必担心,儿臣只是觉得有些没力气,睡上一觉就好了。”
听得这话,瑕月稍稍安了心,旋即心疼地道:“既是身子不舒服,就歇上一日,想来太傅也不会怪你。”
“儿臣清晨起来的时候,觉着还好,哪知去了上书房之后,就觉得浑身发热发冷,然后提不起劲来,太傅问儿臣问题的时候,也是接连答错。”
听得这话,瑕月连忙伸手拭其额头,竟然发现他额头滚烫如火炉,不对,应该说永璂整个人都烫得像个火炉一样,难怪他连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在发现永璂正在发烧后,瑕月急忙道:“锦屏,快去请宋太医过来。”
待得锦屏匆忙离去后,瑕月又让宫人打来温水,去暖阁中为永璂擦身,好让温度降下来一些。
见瑕月面有忧色,不停地望着殿门,夏晴宽慰道:“娘娘不要太过担心,宋太医应该就快到了,十二阿哥不会有事的。”
胡氏亦道:“这些天冷了许多,十二阿哥还睡觉的时候,免不了会踢被子从而着凉,前些日子,永璇就是这样给冻了,吃上几贴药就没事了。”
“希望如此。”如此又等了一会儿,宋子华终于赶到了,瑕月急忙让他去暖阁为永璂诊治,他的出现,令瑕月心安了许多,等了约摸一柱香的时间,宋子华重新走了进去,不等他行礼,瑕月已是道:“十二阿哥如何?”
“回娘娘的话,十二阿哥”宋子华抬头瞅了瑕月一眼,迟疑着未说下去,他这个样子,令瑕月心里“咯噔”一下,浮起不祥的预感,追问道:“永璂到底怎么样了?你快些说!”
宋子华神色凝重地道:“微臣为十二阿哥诊脉的时候,发现他脉象沉凝之余又透着虚浮,且跳动极快,之后微臣又问了十二阿哥,他说三四日前,他开始做一些记不得的噩梦,且伴随有头痛、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