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尝知晓,如此妄下恶语,实在有失公允。”
不等永璂言语,瑕月已是道:“魏秀妍善良也好,恶毒也罢,皆与永瑢你无关,你也无需为她去皇上面前呈言,该何时出宫就何时出宫。”
永瑢急切地道:“皇额娘,她只是想多陪令嫔几日,以叙姐妹之情罢了,这个要求并不过份,为何我们不可成全?”
“那你可知,后宫之中,有多少嫔妃,十年乃至二十年都不曾见过她们的家人,若她们来向你哀求,你是否也一样要帮她们去皇上面前呈情?”
永瑢被她问得一时语塞,好一会儿方才道:“儿臣不曾遇见便罢了,若是见到了,实在无法置之不理。至于对魏二小姐儿臣并无它念。”
瑕月轻叹了口气,扶了齐宽的手起身走到永瑢身前,“你虽非本宫所生,却是本宫看着长大的,你的性子,本宫也算清楚自你懂事以来,从不敢向你皇阿玛提任何要求,即便是到了适婚的年纪,你皇阿玛因忙于国事,迟迟未曾指婚,你也未有一句言语,听任你皇阿玛安排眼下却为了一个相见不过两次的女子,特意去养心殿进言,并无它念你觉得本宫会相信吗?”
永瑢用力咬一咬唇,鼓起勇气道:“若儿臣真的喜欢魏秀妍呢?”
瑕月神色严肃地道:“这个念头,你最好立刻打消。”
永瑢有些激动地道:“为什么,难道皇额娘也觉得魏秀妍如永璂所言,是一个险恶狠毒之人吗?”
“本宫与她相识不深,不敢妄下断言。不过,本宫刚才就说过,能入六贝勒府的女子,必须身世清白,不可有一丝瑕疵污点,而魏秀妍显然不符合这个要求,本宫也好,皇上也好,皆不会同意她入府。”
“可是”未等永瑢说下去,瑕月已是道:“没有可是,你说本宫以琴喻人不恰当,本宫倒是觉得,旧琴尚可用,旧人却是万万不可。”
永瑢闻言,置气道:“皇额娘此言,分明是对魏秀妍有偏见。”
瑕月盯了他片刻,道:“那你呢,你又为何如此在意魏秀妍?”不等永瑢言语,她又道:“莫要与本宫说良善贤淑这类的虚话,数面之缘,根本无法看清一个的真面目。”
“因为”永瑢目光闪烁,魏秀妍吸引他的,自然是那张秀美无瑕的脸庞,但此话说出,必会引来瑕月的不满,故此迟迟未曾说下去。
瑕月看出他心中所想,隐晦地道:“每个人皆喜欢美貌,但有些可以拥有,有些只可远观。”停顿片刻,她加重了语气,“若你今日当真纳了魏秀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