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审判这个案子?”
李侍侥恭声道:“回和亲王的话,下官会一切依照证据来断案,一定做到不偏不倚,如此方能不负皇上赐予下官的四个字。”
“很好。”这般说着,弘昼进到公堂,在迎其在一旁的宽背椅中坐下后,李侍侥站在案后,朝底下肃然站立的衙差一拍惊堂木道:“带原被告上堂!”
很快,林嬷嬷与乔雁儿来到堂上,弘昼眉头微蹙,往外张望了一眼,道:“本王记得两日前审案的时候,还有三个人,为何今日不见他们?”
李侍侥低头道:“那三人只是旁观此案,并无直接的牵连,所以刚才下官已经放他们离开了。”
弘昼面有惊色,开口道:“本王记得,李大人之前对那几人颇为不满,当时还要行杖责之刑,怎么这会儿又放了?”
李侍侥轻笑道:“之前被洪四顶撞,下官一时气恼,所以才会说那样的气话,事后想来,确实不关他们的事,强押在牢中实在没有意思,所以就传令放了他们。”
“想不到李大人心胸如此宽广,实在令本王佩服。”这般说着,弘昼唤过身边的宁二,轻声道:“去瞧瞧。”
宁二知晓他的意思,当即离去,看到这一幕,李侍侥暗自肯定了之前的猜测,那对夫妇果然是弘昼派来的,否则怎会如此在意。
在宁二离去后,正式升堂,这一次林嬷嬷带了几个证人来,皆说可以证明乔雁儿乃是自愿签下的卖身契至于后者,则指林嬷嬷教唆这些人做假证。
正自真假难辩之时,宁二悄悄走了进来,在弘昼耳边道:“王爷,狱卒说一早确实是有三人被放走了,而咱们派去的也都不见了,想必是护着帝后回行宫了。”
见弘历果然无恙,弘昼放下心来,将注意力放在这场审案上,只见李侍侥道:“乔雁儿,你口口声声说林嬷嬷强迫于你,但这些证人之词,皆可证明,签卖身契时你神智清醒,可见你一直都在撒谎!”
“我没有!”乔雁儿大声道:“这些人都是万花楼的人,林嬷嬷要他们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一面之词根本不足为信!”
“你说林嬷嬷他们是一面之词,你何尝又不是一面之词,让本官如何相信你。还有,本宫派人问过万花楼其他人,皆说你这几月一直安居在万花楼中,并不见如何难过悲伤一人之词或许是谎言,十人百人之词,难道也都是谎言吗?”
乔雁儿激动地道:“林嬷嬷手段众多,我若不顺着她的意,如何还能站在这里,再者,若非令她疏于防范,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