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迅速在其中一盆泥土中挖了一个小坑,随后从袖中取出一些东西放了进去,再将土掩回原处。
管事并未发现周全动的手脚,在用水壶浇了水后,便让宫人与他一起端了送去永寿宫,交给守宫的侍卫,李季风在检查过花卉并无异常后,让人将花卉端入永寿宫。
魏静萱得知内务府送来花卉,甚是惊讶,对那些还未退去的侍卫道:“知道是谁让他们送来的吗?”
“属下不知。”这般回了一句后,那几个侍卫便退了出去。
香菊望着那几盆开得正艳的花卉,喜声道:“咱们在内务府并不认识什么人,依奴婢看,十有**是皇上命人送来的,说不定您很快就能出去了。”他们一直被困在永寿宫中,并不知道弘历南巡之事,只以为他仍在宫中。
魏静萱眸中亦露出一丝笑意,抚过月季娇艳的花瓣,扬声道:“若是这样,自是最好不过。”
毛贵凑过来笑道:“主子,咱们还剩了一些珍珠未舍得用,可要奴才去磨几颗,让您调水敷脸?”
魏静萱对于毛贵的言语甚是满意,道:“去吧,多磨几颗,只要我可以离开此处,想要多少珍珠皆有。”
是夜,用过御膳房送来的晚膳后,魏静萱便调了水将珍珠粉敷在脸上,半躺在榻上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到外面传来香菊的尖叫声,连忙睁目道:“出什么事了?”
在她旁边的毛贵连忙道:“奴才出去看看。”
过不多久,毛贵带着香菊进来,后者面容惨白,惊意未定,魏静萱就着旁边铜盆中的水洗去脸上的珍珠粉后,道:“刚才何事惊叫?”
香菊用力咽了口唾沫,颤声道:“启禀主子,刚才奴婢做事的时候,发现脚边有点痒,低头看去,竟然是一只蝎子,正沿着奴婢的脚往上爬,幸好及时发现把它赶走,若是被蜇了,可就麻烦了。”
毛贵疑惑地道:“这永寿宫中怎么会有蝎子,可有把它踩死?”
香菊心有余悸地张望道:“想是从外面爬进来的,它爬得很快,未能踩到,这会儿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毛贵放心不下,与香菊去外头找了一会儿,但永寿宫那么大,想从中找到一只小小的蝎子谈何容易,最终只能徒劳而回。
一夜无事,随后几日也皆平安无事,并未再发现蝎子的踪影,令香菊等人渐渐淡忘了这件事。
这一夜,魏静萱如往常一样熄灯睡下,不知是否因为日间睡久之故,迟迟没有睡意,辗转难眠,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