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盯着永璋道:“三阿哥你说什么?”
“皇贵妃之所以身故,并非因为得怪病,而是被人下毒所害。”清楚听到这句话,高斌身子一阵摇晃,险些摔倒,待得扶着桌沿站稳后,颤声道:“你怎么会知道?谁告诉你的?”
“我也是无意中听到太医院的连二与另一名太监的对话方才知道的,原来,当年,皇贵妃并非得病,而是被人下毒所致,这件事方太医也是知晓的。”
“方简?!”高斌脸色难看地道:“他既是知道,为何不说,这么多年来,也从未听他提及?”
“这个我就不知晓了,不过听额娘所言,方太医就是在皇贵妃得病之时晋为院正的,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所关联。”
高斌想了一会儿,咬牙道:“不错,我想起来了,当初方简晋为院正时,我还派人送了一份礼去。”停顿片刻,他眸光冰冷地道:“三阿哥刚才之意,可是说皇贵妃身上的毒就是方简所下?”
“我不敢轻易断言,但有这个”永璋话未说完,高斌已是激动地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与他是多年老友,他他有什么理由要害我的女儿?”
永璋连忙安慰道:“高大人,你冷静一些。”虽然这船隔音颇好,但高斌说得这么大声,难保永珹不会听到。
高斌用力吸了几口气,拱手道:“臣一时失态,请三阿哥恕罪。”
永璋叹然道:“我明白你的心情,所以刚才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你,说了,十余年前的伤心事会被勾出来,若是不说,高大人这一辈子怕是都会被蒙在谎言里,不知皇贵妃真正的死因,而我也会有所内疚。希望高大人不要怪我多嘴。”
“三阿哥实言相告,臣感激尚不及,怎会那样想。”这般说着,他转而道:“不知那日,三阿哥可曾听到方简为何要这么做?又是谁指使的他?”
永璋轻咬着下唇道:“我听额娘说,当年皇贵妃与娴妃曾有争执,两人之间颇有不快,甚至还曾闹到皇阿玛与皇祖母面前。”
“娴妃”高斌稍一思索,道:“你是说皇后娘娘?”不等永璋答话,他又道:“难道你想说是娴妃指使方简害的皇贵妃?”
永璋不答反问道:“高大人,您想想,谁有权封方简为院正?”
这一次,高斌的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好一会儿方才唇色苍白地哆嗦道:“你是说皇上?”
永璋神色复杂地道:“我也是自己猜测,皇额娘一向得皇阿玛恩宠,可谓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若她向皇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