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与舒妃窃窃私语。”
“她们二人?”瑕月黛眉一挑,惊讶地道:“可知她们在说什么?”
“臣妾当时没听清,不过后来却是听清楚了。”说着,夏晴将昨夜所听到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在她说完后,殿内久久没有声音,静得可以听到外面秋风拂过的声音。
“这不可能!”齐宽第一个出声,激动地道:“颖贵妃与舒妃之间有杀子之痛,怎么可能与她同谋。”
锦屏忍着心中的惊骇道:“难不成颖贵妃不知道九阿哥的事是舒妃嫁祸魏氏所为,这才被她利用?”
“更不可能,当日颖贵妃恨舒妃入骨,便是猜到了这些,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事这事”齐宽连着说了两遍方才勉强接下去道:“实在蹊跷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