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齐了,还要等什么人。”不等瑕月再言,他已是道:“传旨开席。”
见他这么说,叶赫那拉氏自然不会不知趣地阻止,当即命宫人将一早备好的十六个冷盘一一端上来,因为今日是永玧生辰之故,她得以与永玧一起坐在次席,与之同席的是胡氏,夏晴及陈氏坐在再次一席之处。
就在宫人为诸人满上面前的酒盏时,外头有声音传来,“令嫔娘娘到!”
宁氏冷哼一声道:“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来做什么?”
在她说话的时候,魏静萱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只见她低头提着食盒入内,站定之后,屈身道:“臣妾见过皇上、皇后娘娘,见过诸位娘娘。”
弘历挟了一个白玉丸子放到瑕月碟中,眼也不抬地道:“是舒妃忘了与你说开席的时辰吗?”
“回皇上的话,舒妃娘娘早与臣妾说过,只是”不等她说完,弘历已是凉声道:“既是说过,就是你自己晚来了,此处没有你的位置,退下吧。”
自打被封了常在之后,魏静萱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更不要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顿时涨红了脸,有泪水在眼眶中凝聚。
宁氏兴灾乐祸地道:“令嫔没有听到皇上的话吗,还不赶紧退下。”
魏静萱面上一阵白一阵红,正不如该如何时好之际,叶赫那拉氏起身道:“皇上,令嫔并非无规矩之人,她今日晚来,想必是有什么原因,不如听听她的解释吧。”
见弘历不语,叶赫那拉氏转而望着魏静萱道:“令嫔,还不赶紧告诉皇上,你为何会晚来这么许久。”
魏静萱感激地点点头,轻吸了一口气,哽咽道:“启禀皇上,今儿个是十阿哥三周岁生辰,臣妾思来想去不知该送什么生辰礼好,便想着亲手做几样点心,所以今儿个天未亮就起来了,哪知蒸好之后,发现宫人误将盐当成了糖,糕点完全无法入口,无奈之下,臣妾只得重新再做,所以才会晚来,还请皇上恕罪!”
宁氏轻哼一声道:“令嫔宫中的人还真是有趣,居然连盐与糖都分不清。”
面对宁氏的讥讽魏静萱低头不语,其实她心中也恼恨得紧,在发现宫人将盐糖混淆之后,气得她当即赏了那个宫人一顿板子。
叶赫那拉氏求情道:“皇上,此事实在怪不得令嫔妹妹,还请您饶恕她这一回。”见弘历不说话,她俯身在永玧耳边说了几句,后者点点头,踩着小靴子走到弘历身前,奶声奶气地道:“皇阿玛,您就原谅令嫔娘娘一次吧,儿臣好想吃娘娘亲手做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