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知春待要再言,瑕月已是打断道:“退下!”
知春怕瑕月动怒伤了龙胎,再加上齐宽朝她使眼色,虽然心有不甘,但仍是依言退了下来。
黄氏神色复杂地朝瑕月行了一礼,轻声道:“娘娘英明,知晓臣妾是万万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瑕月牢牢盯了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本宫信你,但这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你与本宫再无任何关系,也再无一丝情份。若让本宫知晓你犯事,必定不会饶你!必定!”
黄氏低低一笑,步摇微微颤动,划过清冷的弧线,“看样子,娘娘亦是不信的,罢了,既是这样,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臣妾告退!”
待得她离去后,夏晴迫切地道:“娘娘明知道是她做的手脚,为何不处置了她?”
瑕月无声无息地叹着,“证据呢?证据在哪里?”
夏晴一怔,旋即道:“她去过小厨房就是最好的证据。”
胡氏摇头道:“没用,她毕竟是贵妃之尊,没有十足的证据,皇上是不会治她罪的。”说罢,她难过地道:“本宫真是没想到,仪姐姐居然会做这样的事,她是不是疯了?!”
瑕月冷冷道:“她不是疯了,而是终于决定与本宫彻底划清界线,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仪贵妃。”
“可就算是这样,她也没理由加害娘娘的龙胎。”胡氏话音未落,瑕月已是道:“或许她是怕本宫孩子出世之后,会对四阿哥不利吧。”
夏晴不甘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道:“那就这么放过她?谁知道她往后会否再做出同样的事?”
瑕月冷眸道:“本宫说过,若再有下一次,绝不会饶她,希望她能听在耳中。”
胡氏摇头,说出一句她实在不愿接受的话,“看仪贵妃刚才的样子,她怕是未曾听进去,也未觉得自己做错。”
瑕月长叹一口气,“由着她去吧,本宫乏了,不想再提这个人。”
胡氏点点头,“娘娘好生歇息,臣妾与惠妃明日再来看您。”
待得出了延禧宫后,夏晴回视沐浴在冬阳中的延禧宫,微微摇头,胡氏看到她这个样子,道:“怎么了,还在想仪贵妃的事?”
夏晴点头道:“臣妾不明白,皇贵妃行事一向果断,何以此次这般优柔寡断,就算没有确切的证据,也可以先将仪贵妃留下,慢慢搜查,臣妾就不相信会找不到一点证据。”
胡氏摇头,“仪贵妃与皇贵妃毕竟是有着多情的情份,皇贵妃一时之间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