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而有所改变,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事负责。
弘历并没有在倚梅轩过夜,在魏静萱午睡后便离开了,后者一觉醒来,不见了弘历身影,掀了锦被冷笑道:“不必问,定是又去了延禧宫。”
香菊低了头不敢答话,在侍候魏静萱更衣后,小声道:“主子,安胎药煎好了,奴婢这就去端来。”
魏静萱摆手道:“不必了,倒去后院,小心别让其他人看到了,另外,去把小元子给本宫叫来。”
“是。”香菊退下后不久,小元子进来打了个千儿,恭敬地道:“主子有何吩咐?”
魏静萱走到镜前,俯身照一照,凉声道:“仪贵妃那边怎么样了,有去过延禧宫吗?”
“自从两日前与皇贵妃起了争执之后,就再没有去了,刘奇还说,仪贵妃甚至不许他们提及皇贵妃,除此之外,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异样。”
魏静萱睨了他一眼,道:“你想说,本宫猜测错了是吗?”
小元子连忙垂低了头道:“奴才不敢。”
“不管她们表现的多么决裂,在本宫看来,都是做戏,除非仪贵妃肯除去皇贵妃,这样才会令本宫相信。”
小元子为难地道:“以仪贵妃的性子,就算她与皇贵妃决裂,怕是也狠不下心害人。”
“所以本宫无法相信她。”如此说着,魏静萱抚一抚脸道:“李文忠见过皇上了,想来父亲的判决很快就会下了,免不了要几年牢狱之灾。”
“听主子这话,二位公子应该是无事了,主子也可稍稍安心。”小元子原本是讨好的话语,岂料惹来魏静萱的冷笑,“安心?本宫在皇上面前说尽了一切,想方设法希望他可以给本宫两个哥哥安排个一官半职,你知道他安排了什么?五城兵马司吏目下的府使,大清九品十八级中根本没有这个官职,乃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吏,在他眼中,本宫的家人只能做一个不入流的小吏!”后面那句话,魏静萱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那份恨意与不甘,在胸口熊熊燃烧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焚毁。
小元子小心翼翼地劝道:“主子息怒,或许皇上是想着二位公子没什么经验,所以由低做起,奴才相信往后一定会有所晋升。”
“希望如此!”魏静萱咬牙吐出这几个字,深吸了几口气道:“扶本宫去重华宫。”
小元子诧异地道:“主子您不是说不相信仪贵妃吗?为何又要去见她?”
魏静萱冷笑道:“她们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引本宫上钩,本宫何不来一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