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等人说魏道铭两个儿子也参与在此事中,但魏道铭不承认,微臣也派人去市集查问过,皆说不见魏德二人去过他们店里,依微臣所见,应该是无关。”
“既是无关就算了,至于魏道铭,错就是错,哪怕他事后存有悔改之心也不能掩盖之前的错,他身为宫妃家人,当谨守律法,可他却以此为倚仗,欺压百姓,勒索钱财为已用,实在过份。李文忠,以他所犯之事,依律当如何处置?”
李文忠如实道:“启禀皇上,依律当罚没家财,入狱五年。”
弘历点一点头,道:“念在他主动投案的份上,朕不加重惩罚,也不轻罚,就依此判着吧。”
“微臣遵旨。”见李文忠答应,弘历有些烦燥地道:“退下吧。”
李文忠退出养心殿没多久,小五便再次走了进来,小声道:“皇上,令嫔娘娘在外求见。”
“她倒是来得快。”这样说着,弘历却是挥手道:“就说朕现在无暇见她,让她先行回去,待朕有空之时自会去看她。”
小五依言退下,养心殿恢复了宁静,弘历亦将心思放在堆砌于御案上的奏折上,如此一直过了两个时辰,方才合上最后一封奏折,弘历轻舒一口气,起身往外走去,四喜赶紧取了玄狐毛披风跟在后面。
刚一踏出养心殿,弘历看到魏静萱扶着香菊的手站在檐下,后者看到他出来,屈膝道:“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圣安。”
弘历扶起她道:“无需多礼,朕不是让你回去歇着吗,怎么又过来了?天寒地冻的,你又怀着身孕,岂可如此奔波。”
小五轻声道:“启禀皇上,令嫔娘娘一直未曾回去过。”
弘历愕然道:“你在这里等了两个多时辰?”
魏静萱低头道:“是,臣妾有件事,想要面禀皇上。”
弘历面色微沉地道:“可是为了魏道铭的事?”
魏静萱看了他一眼,怯怯地点头,“父亲犯下大错,臣妾”
弘历打断她的话,凉声道:“你既知他犯下大错,就该明白有错当罚的道理,这个情你求不得。”
魏静萱急忙道:“皇上误会了,臣妾不是来求情的,臣妾”她突然屈膝跪下,哽咽地道:“是来请罪的。”
“请罪?”弘历挑眉,惊讶地道:“这话从何说起,难不成勒索银两之事,你也有份?”
魏静萱慌忙道:“臣妾万万不敢做这等事,再说臣妾幽居宫中,如何做得了?”
弘历也不认为魏静萱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