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扛下这件事,咬牙道:“若不是奴才把银子输光问小元子借,他也不会大胆的去偷贵人银子,奴才实在难辞其咎。”
魏静萱冷笑道:“你倒是讲义气,不知仪妃知道这件事后,她会怎么处置你,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她是不会容你再活在宫中的。”
听到这话,刘奇浑身发凉,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倒是小元子不停地替他哀求,希望魏静萱不要将这件事告之仪妃。
许久,刘奇的双唇终于有声音发出,他喃喃道:“不会的,主子一向仁慈,不会杀我的,她不会!”
“不会?”魏静萱好笑地道:“且不说赌钱这事,只说你与小元子走得这么近,就足够仪妃要你性命了至于仁慈更是可笑,在这宫里头,能坐到四妃之位,有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又有哪一个手上没有沾染过鲜血,你会这么说,只能说你根本不了解你那位主子。”不等刘奇言语,她又道:“你若不信,尽可与我赌上一局,看仪妃是会饶你还是会杀你,如何?”
刘奇喜欢赌博,可是当彩头变成他的性命时,那就怎么都喜欢不起来了,小元子似有不忍之色,开口道:“主子”
魏静萱厉喝一声,“闭嘴,这会儿没你说话的份!”
在小元子垂低了头后,她又道:“如何,要赌上一局吗?”
刘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许久,他磕头颤声道:“奴才不敢,求魏贵人饶命,奴才奴才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当真吗?”魏静萱唇角浮起一丝凉笑,一切都朝着她预期的方向发展。
刘奇紧咬了牙关,点头道:“是,不管您要奴才做什么,奴才都愿意,只求魏贵人饶了奴才与小元子这一回。”在这种要命的关头,他还能记着小元子,还真是不易,若有朝一日是,他知道小元子从头到尾都在骗他,害他输钱,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魏静萱言道:“那你倒是说说,你能为我做什么事?我这里可不缺侍候的人。”
刘奇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颤声道:“奴才知道主子与贵人之间彼此不睦,主子与皇贵妃她们一直都欲对付贵人,奴才奴才可以帮您监视着,如此一来,不管仪妃她们要做什么,都逃不过贵人您的双眼。”
魏静萱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听起来倒是有点用,不过还不足以抵你的性命,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正当刘奇思索之时,小元子急切地道:“主子您之前不是提过,说想要寻一个能够临摹字迹之人吗,刘奇他就写的一手好字,临摹之事,他应该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