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朗,温敦淡荡,倒是很合董其昌的画风,也算是不错。”
“是,虽然此画不是太过名贵,但臣妾很喜欢,想在画上题字,可是臣妾之字实在难以入眼,若是题上去,怕是直接毁了这幅画,幸好小元子提醒臣妾,说娘娘精通琴棋书画,所以臣妾斗胆,来请娘娘题字,还望娘娘答应臣妾这个不情之请。”说着,她再次起身行礼,神色极是恳切。
瑕月没想到魏静萱所谓的请求是这个,一时之间倒是难以摸清她的用意,正自思索间,魏静萱已是再次道:“娘娘可是不肯答应臣妾所求?”
瑕月回过神来,温言道:“本宫只怕字拙,坏了魏贵人心爱之物,到时候,本宫可没同样的画赔给贵人。”
“娘娘太过谦虚了,连皇上都对娘娘的字赞赏有加,能得娘娘题字,乃是臣妾莫大的荣幸。”
小元子突然跪下道:“主子对娘娘一直敬佩至极,奴才斗胆恳请娘娘,答应主子所求。”
瑕月眸光微微一闪,道:“既是这样,本宫答应就是了,起来吧。”
听得这话,魏静萱满面欣喜地道:“多谢娘娘。”
在随瑕月去书房的时候,魏静萱趁人不注意,在小元子耳边轻语几句,惊意如鸿鸟在后者眼中一闪而过。
到了书房,在将画卷铺展于案上后,瑕月道:“魏贵人希望本宫题什么字?”
魏静萱陪笑道:“臣妾不太懂这些,娘娘您做主就是了。”
瑕月点点头,在齐宽磨好墨后,提笔在画卷上写下一首七言诗,待其搁下笔后,魏静萱欢喜地道:“多谢娘娘赐墨宝!”
“魏贵人喜欢就好。”如此说着,瑕月将画卷交给躬身上前的小元子,就在这个时候,魏静萱突然发出一声痛呼,身子躬起,双手紧紧捂着腹部,神色甚是痛苦。
瑕月见状,连忙走过来道:“魏贵人这是怎么了?”
魏静萱摇头道:“臣妾也不知道,突然之间就腹疼得很。”
这个时候,匆忙卷起画卷的小元子也走了过来,忧声道:“会否是主子刚才走得太急,以致动了胎气?”
听得这话,瑕月忙道:“齐宽,赶快去传太医过来。”
在齐宽离开后,魏静萱腹痛的情况渐渐有所缓和,待到周明华匆忙赶到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诊其脉象也是颇为平稳。
瑕月松气道:“还好无事,否则本宫真不知该如何向皇上交待了。”
魏静萱一脸内疚地道:“都是臣妾不好,令娘娘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