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香寒对魏静萱道:“这个奴才对你可还忠心?”
魏静萱点头道:“香寒在臣妾身边的日子虽然不算太长,但一直尽心尽力,算是有几分忠心。”
“好。”愉妃简短地应了一句,道:“香寒,今日之事,已难善了,你若当真忠心,就替你家主子担下所有的事,如何?”
听得这话,香寒顿时傻了眼,下意识地指了自己道:“奴婢担下?”
愉妃凉声道:“怎么了,不愿意?”
香寒自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这话她万万不敢当着愉妃与魏静萱的面说出口,她努力想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道:“奴婢当然愿意为主子分忧解劳,只是恐怕皇上不会相信。”
愉妃面无表情地道:“这一点不用你担心,本宫只问你,愿意吗?”
香寒万般无奈地道:“奴婢奴婢愿意。”
愉妃微一点头,对魏静萱道:“你记着,从现在起,所有的事都是香寒擅作主张,你之前毫不知情,直至黄三告诉你库房银炭少了一筐,追问起来,方才知道香寒做了那样的事,你又气又恨,立刻就来找本宫商量,看如何将那些有问题的银炭拿回来,就在这个时候,小五过来了。”
魏静萱暗自重复了一遍,道:“臣妾记住了,但皇上会相信吗?”弘历不是傻瓜,谋害皇嗣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是香寒一手所为?
“不管信不信,都得试一试,这是你唯一的活路了。”如此说了一句,愉妃又道:“趁着这一路过去的时间,你最好把话想得漂亮一些,让皇上多信一分也好。”
魏静萱连连点头,随后又道:“那娘娘您”
愉妃知道她要说什么,道:“行了,本宫会与你一起过去,为你作证,但这个法子,能否过关,本宫也不敢担保,只能自求多福了。”说罢,她看向忐忑不安的香寒道:“还有你,想来家中尚有亲人在,只要你好生担下这宗罪,本宫与魏常在保你家人后半世富贵无忧。”
“奴婢知道了,奴婢不会乱说话的。”香寒低声说着,在愉妃起身准备离去之时,她忽地跪下道:“娘娘,您您再另外想个法子好不好?不然不然让黄三顶下这个罪,奴婢奴婢不想死!”
愉妃尚未说话,魏静萱已是蹲下身咬牙道:“你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了吗?怎么了,这会儿又想反悔?”
“不是。”香寒涕泪横流地磕头道:“奴婢奴婢是很想帮主子,但奴婢不想死,求您放过奴婢好不好,奴婢答应您,以后一定会加倍用力服侍您的,求你饶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