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已是道:“不要说虚话来欺骗哀家,你是哀家生的,你想什么,哀家都清楚得很。”
弘历叹了口气,道:“或许并非很好,但也胜过一无休止的争吵,就像”
“就像皇贵妃那样是吗?”面对凌若的话语,弘历默然不语,良久,他道:“儿子不想提皇贵妃的事。”
凌若没好气地道:“你以为哀家想提吗?但继续这样下去,成何样子,多少人在背后笑皇贵妃,还有人猜测说你何时会废了皇贵妃。”
弘历闻言,有些紧张地道:“儿子从来没想过要废皇贵妃。”
凌若脸色微微一缓,旋即道:“既然没有,就该好好的,何必再置气,真想让人看笑话吗?”
弘历有些负气地道:“不是儿子要与她置气,是她要这样。”说着,他将传其来体元殿共选秀女却被拒绝之事说了一遍,随后道:“儿子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且明明是她有错在先,她却还这样,儿子又能如何。”
“那一日,你与皇贵妃到底是因何事而争执?还有,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封夏晴为贵人,她是一个宫人,就算入了皇帝的眼,封一个常在也就够了,就像魏静萱那样,贵人是否太过抬举了?”见弘历不说话,她再次道:“怎么了,连哀家也不能说吗?”
“自然不是。”在凌若的注视下,弘历只得将当日的事情说了一遍,旋即道:“儿臣真是没想到皇贵妃居然是如此无理取闹之人。”
凌若静静听完之后,道:“皇贵妃或许有所失当,但皇帝你呢,没有吗?”
“儿子有,所以才会让四喜却传话,可是”弘历气恼的不愿说下去,道:“既然皇贵妃不愿见儿子,就让她在延禧宫好生冷静一阵子。”
凌若轻叹了口气道:“皇帝,若今日,欺你之人是皇后,你还会这么生气吗?”
弘历有些烦燥地道:“皇额娘,怎么连您也扯到皇后身上去了,她已经不在了,再提这些还有意义吗?”
“皇后确实不在了,但她留下的阴影却未曾抹去,不论是皇贵妃还是愉妃,都会不自觉地拿自己与故去的皇后相比,尤其是皇贵妃,她付出的非皇后所能及,但她所得到的,却远不能与皇后相提并论皇帝,换了是你,你心中能够平衡吗?”
见凌若一味帮着瑕月说话,弘历有些不满地道:“不管怎样,她都不该撒谎骗儿子!”
“欺骗固然不对,但在这宫中,只怕无人不曾对皇帝撒过谎,这就是天家的悲哀不过谎言也要分善与恶,皇帝不能一棍子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