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脸上也传来剧痛,她不敢避,生生挨着,如此足足被掴了十几下后,方才停下,而这时,她感觉整张脸痛得无法用言语形容,耳朵嗡嗡做响,嘴角更有腥甜的滋味。
明玉指着满脸都是通红指印的魏静萱,厉声道:“这些年来,本宫是怎么待你的,你居然这样对本宫,还害死了本宫的永琮,魏静萱,你对得起本宫吗?!”
看到魏静萱被掌掴斥责,夏晴心中说不出的痛快,爹、娘、弟弟,你们在天上看着,我很快就能替你们报仇了。
魏静萱忍着痛跪下,有些含糊地道:“主子,奴婢当真没有,您别听信夏晴的离间之语,这是皇贵妃的诡计,她想害您与奴婢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明玉冷哼一声道:“皇上说过,那拉瑕月并未碰触过永琮,而负责照顾永琮的人,也都一一盘问过了,并无可疑,剩下的,就只有你与纪由了。”
一听这话,纪由连忙摆手道:“主子,不关奴才的事,奴才什么都不知道,至于姑姑”他看了魏静萱一眼后,道:“她对主子再忠心不过,奴才相信这件事与她无关!”
“等你挨了板子之后,再与本宫来说这些吧。”虽然已是春末,明玉冷厉无情的声音,却是令纪由如置身数九寒冬,冷得浑身哆嗦,连连磕头求饶。
对此,明玉视若无睹,于她而言,再没有比找出害死永琮的凶手更重要的事,厉喝道:“来人,将纪由与魏静萱拖下去重打三十!”
之前她责打那些负责照顾永琮的宫人,不曾限定梃杖数,直接吩咐打到他们肯招为止,这一次却只责三十杖,并非她对魏静萱存怜惜之心,而是她不想一下子打死魏静萱,若查出确实是魏静萱出卖自己与愉妃勾结,她定要将魏静萱千刀万剐,如此方能解心头之恨!
魏静萱挣开来拖自己的手,垂泪道:“主子,您这样做,就是不相信奴婢了是不是?”
明玉冷冷看着她道:“你要本宫相信你是吗?好,你给本宫一个理由!”
魏静萱摇头,凄然道:“皇贵妃步步为营,又找了夏晴这个好棋子,将所有事情编排的合情合理,奴婢实在寻不出让主子相信的理由来。”顿一顿,她又道:“不错,奴婢与苏氏确是有些往来,因为奴婢在辛者库时,她待奴婢与夏晴很好,奴婢曾听她说过以前的事,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奴婢知道了主子,知晓您受过的苦楚事实上,苏氏这些年来很后悔,只可惜大错已经铸成,后悔并不能改变事实。”
明玉寒声道:“你以为这样说,本宫就会相信你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