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轻笑道:“或许有所不利,但未必不是一个机会勾结乱党,那可是死罪。”
黄氏一怔,旋即露出一丝笑意,点头道:“是了,只要可以找到他们勾结的证据,不止额尔吉图父子要死,愉妃也休想好过。”
弘昼在得知此事后,当即命人仔细盯着额尔吉图宅邸的一举一动,不论任何人出去,都暗中尾随。
如此追查了将近一月后,发现额尔吉图去了一间位于京郊的宅院,逗留一阵后离开。为免打草惊蛇,弘昼没敢派人入内察探情况,只远远派人监视着宅院,多日过去,始终不见宅院里的人出来,倒是每过五六日就有农人送菜进去,且份量不少。在一番旁敲侧击后,弘昼从农人口中得悉宅子里住了不少人,且都是男的,一个个面目阴冷,不喜言语,除了让他们按时送菜之外,就再无其他话了。虽然农人语焉不祥,但对于弘昼来说,已经足够了,里面那些人十有**就是捕捉弘晳当日逃脱的那些死士。
因为那些死士皆是极为危险之人,且一旦逃脱了,想再抓捕就难了,所以弘昼并未冒然行事,在派人继续监视宅院之后,他进宫将这件事奏禀弘历,弘历知悉后大为吃惊,盯着弘昼道:“你如何知晓此事?”
弘昼早已想好了说辞,当下道:“回皇上的话,弘晳与其同党虽然已经受惩,但逃脱的王则与一干死士,始终是朝廷的心腹大患,所以这几年来臣弟一直在暗中查访,如今终于被臣弟查到他们很可能躲藏在京郊的一间宅院中,而且”他迟疑着没有说下去,弘历见状,催促道:“而且什么,快说!”
“是。”弘昼应了一声,依言道:“臣弟派去的人看到,额尔吉图曾出入过那间宅子。”
弘历愕然道:“他?难道他也与弘晳一事有关?”
弘昼垂目道:“臣弟不知,但臣弟派去的人,说看到的人确实就是额尔吉图,并没有认错。”
弘历疑声道:“额尔吉图之前不过是一个商人,后来朕看在愉妃的面上,赏了他一个员外郎,以他这样的情况与官职,怎么会与弘晳勾结在一起?”
弘昼没有答话,毕竟他自己也有事隐瞒,说得越多越容易出错,万一惹来弘历怀疑,可就得不偿失了。
弘历起身走了几步后,道:“立刻调两千神机营士兵前去围捕,若真是弘晳余党,务必要一个不漏,至于那个王则,别伤了他性命,朕要亲自审问。”
“臣弟遵旨!”在接过弘历书写的手谕后,弘昼迟疑地道:“皇上,那额尔吉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