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朕与你永远都会记得有过这个女儿。”
瑕月揪着他衣裳不停的哭泣着,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疯了,这样就会以为长乐还活着,不用承受这种锥心之痛。
待得瑕月睡着后,弘历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榻上,望着睡梦中亦在抽泣的瑕月,弘历默然叹气,对阿罗等人道:“好生照顾贵妃,若贵妃有什么事,立刻来告之朕。”
在阿罗应声之后,弘历意欲离去,看到跪在殿门外的永璜,脚步一顿,叹然道:“你还要这样跪多久?”
“跪到姨娘肯原谅儿臣为止。”这几日来,永璜一直跪地不起,也不肯吃什么东西,嘴唇已是干裂脱皮。
“唉,你并非存心害长乐,贵妃会明白的,起来吧。”面对弘历的言语,永璜并未起身,只道:“不得姨娘亲口原谅,儿臣是不会起来的。”
弘历沉声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倔强,如此跪下去,你的双腿还要不要?还是嫌宫里的事情还不够多?”
永璜低头不语,弘历抚着他的头道:“朕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这样跪着又能做什么,就算你跪穿石砖,长乐也回不来了啊。”
“皇阿玛”永璜眸中垂泪难止,他已经很久没哭过了,可是自从长乐出事后,他就经常落泪。
“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孝敬贵妃,不止是你,还有长乐那一份,你也要一并帮着孝敬,知道吗?”
永璜用力抹去眼泪,点头道:“儿臣知道,儿臣以后都会好好孝敬姨娘。”
弘历见他听进了自己的劝,欣慰地道:“好,起来吧,下去吃些东西,否则这样软绵无力地怎么孝敬贵妃。”
在延禧宫被愁云惨雾笼罩的时候,明玉的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好,她终于等到这一日,将那拉瑕月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悉数奉还。不过,这样还不够,她要的不仅仅是长乐的性命,还要那拉瑕月的性命,静萱说过,长乐一死,就可以开始施行下一步计划。
明玉以为自己即将得偿所愿,殊不知,自己只是愉妃手中的一枚棋子,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在瑕月以泪洗面的几日,宫中开始出现一个流言,有人说,长乐的死并非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此人就是永璜,他担心自己并非瑕月亲生,长乐出世之后,会使得瑕月忽视他,所以故意捕来有毒的蝴蝶,蓄养在玻璃罩子中,就算没有之前那件事,他也会寻机会打破玻璃罩子,引那些蝴蝶加害长乐。
无人知晓这些流言从何而来,却在一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