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再无遗憾了。”
知春连连点头道:“一定是端慧太子。”
瑕月好笑地道:“你倒是顺得快,行了,赶紧回去吧,待会儿仪妃该来了。”
听到这话,一直不曾出过声的齐宽道:“主子,您真要去景仁宫啊,可是那里不久前才死过人,您身怀六甲,怕是不太吉利,要不然还是奴才去吧。”
“无妨,紫禁城自前明建成之后,不知死了多少人,要是依着你这话,本宫哪里都不能待了。”
知春有些害怕地道:“可陆氏是含冤而死的,万一她冤魂不息,在那里徘徊,这可如何是好?”
瑕月笑道:“青天白日,就算真有鬼魂也不敢出现了,别在那里自己吓自己。再说了,害她的是愉妃,就算真要索命,也该是去找愉妃才是。”
见瑕月心意已定,知春二人只得不言,待得回到延禧宫未多久,黄氏便来了,两人一并去往景仁宫。
自从陆氏被弘历赐死后,景仁宫就冷清了下来,除了留下看守宫殿的人之外,再无人来此。
瑕月与黄氏在景仁宫转了一圈后,也去了当初发现东西的地方,并未寻到什么线索,连蛛丝马迹都没有,可见愉妃做事之谨慎。
从景仁宫出来,黄氏叹气道:“找不到线索,看来这件事是没有办法再翻查了。”
瑕月正欲言语,耳边传来知春声音,“咦,那不是愉妃吗?她怎么也来了?”
瑕月顺着知春的目光望去,果见愉妃缓步走来,待得走近后,朝瑕月屈身一礼,笑言道:“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娘娘与仪妃,真是巧。”
瑕月微微一笑道:“是很巧,愉妃怎么会来此?”
愉妃叹了口气,道:“虽说陆氏做了错事,有此下场是罪有应得,但怎么说也是十来年的姐妹,臣妾心里一直很是难过,所以过来凭吊一番,也算是尽了最后的姐妹之情,若有转世,希望她好生为人,不要做错事。”
瑕月盯着她的双眸道:“陆氏是否罪有应得,本宫心里清楚,愉妃心里也清楚,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呢?”
愉妃一脸茫然地道:“惺惺作态?恕臣妾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瑕月扬眉道:“陆氏对本宫固然不满,但以她的心思,要编造出那么一个庞大精细的流言,根本做不到本宫思来想去,只有一人有此能耐,那就是愉妃你。”
愉妃眸光一闪,旋即笑道:“娘娘说笑了,那些扮鬼用的东西是在景仁宫搜出来的,怎么可能是臣妾呢。”